田猛,上一次你是跟騰龍軍團硬拼落了個傷重,這次你直接在地澤二十四大陣中同時打陳勝、吳曠,乾脆差點把自己弄下去。你是真的猛!
陳勝此人不管是武力值還是天賦都是一等一的,原劇情他拿著巨闕一路砍翻七國,最終被蓋聶擊敗關押進噬牙獄,這一關就是十年。
結果人家十年之後出來,雖然跟蓋聶、衛莊還有不少差距,但是比之田虎還是勝過三分。這十年若是不荒廢,實力該是能再上一個階梯的。<……
陸言檢視著田猛如今的傷勢,看得出來他原本受傷並沒有如此嚴重,但是中途沒有得到良好的治療,長途跋涉之下傷勢惡化了。
“白鳳,你迅速去農業研究所把朱家給請過來。田猛體內還有農家劍氣、武功的殘留,憑藉朱家對人體的研究還有農家武學的造詣,才有治癒田猛的希望。”
白鳳點頭飛速消失,陸言這才看向了一直站在旁邊的墨鴉和鸚歌。
鸚歌單膝跪地低頭請罪:“大人,楚國分部覆滅,首要責任在我,我低估了田光對農家的出手速度,還有朱仲的死——”
陸言打斷道:“事情已經這樣,追究責任的事,放在救治傷員之後再議。”
“是,大人……這是焰靈姬轉交的東西。”鸚歌雙手捧出那支簪子遞上來。
“一根髮簪?”陸言接過來握在手中,一股溫熱從手心傳出,他咦了一聲,將心神好好凝聚在髮簪上。
這根髮簪凝聚了焰靈姬從最開始到現在,以內力涵養的全過程,境界的進步也在其中深深地展現。
他感知到對方如今的實力讚歎道:“原來如此,真是高深的內力境界,這些年她的實力已經天翻地覆了。”
墨鴉則開始彙報他這次楚國之行,“大人,現在楚國的情況是如此如此……”
從負芻聯手氏族,到出逃壽春,再到起兵造反,百越捅刀,農家反戈,熊悍敗亡,一系列事件盡數被陸言知曉。
“這場內亂結束得還是略微快了些,負芻要騰出手去收拾焰靈姬了,有我給她的地圖,希望她這支游擊隊能夠安然無恙吧……”
“什麼事情這麼著急,哎呦,許久不曾這麼動氣,喘死我了……”
白鳳雙手將人擺在地上,後退半步,“大人,朱家帶到。”
朱家頂著一張黃色的驚訝臉,抹掉不存在的汗水,看向陸言問道:“國師大人,這火急火燎地做什麼呀?”
“請你救一個人。”陸言將他帶到重傷昏迷的田猛榻前。
朱家眼睛為之一瞪,震驚道:“這不是,田猛!”
“我滴個乖乖,這麼重的傷勢,霸道劍氣,蕭瑟寒秋,冬滅劍意,春寒料峭……地澤二十四殺陣,田猛怎麼會被自己人殺成這樣!”
陸言聽得他這麼一說,眉頭皺起,“以你之見,還有救麼?”
朱家將田猛從頭到腳好好端詳了一遍,變出一張笑臉,“嘿嘿,國師大人,若是在以前,我肯定說一句妥妥得等死下葬,不過如今可大不一樣了。經過國師大人一番提點,我終於是把那套武功完善大成。”
“嗯?二十四節氣驚神指?!”
“不錯,正是二十四節氣驚神指。結合農家武學,歷經五年在實驗田中的實踐,還有我對人體不斷地研究,這套可以與祖師武學相提並論的武功終於被我創了出來。”
“自誇的話留到以後吧,先救人。”陸言盯了他一眼之後自覺地退來,把位置讓給朱家。
朱家則看著田猛慘白的一張臉,嘴裡嘀咕道:“田猛當家的,以前你可是心心念念要滅了我朱家,統一六堂;沒成想,有朝一日,我會親自出手來救你。”
“呀啊~哈!”他的內功流轉起來,無數根金色的內力絲線連通上田猛的身軀。
“春寒料峭,這是一招春寒斷掌留下的摧朽之力;”
一根金絲斷裂,甩在四周封閉的牆壁,留下輕微腐蝕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