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隆隆~
迎著初升的霞光,伴著開城的號角,大梁城的城門緩緩開啟,
一隊人馬持槍站定,另一隊人馬劍盾抵地,還有一支小隊左右巡邏。
“今天我要多挑兩旦,昨天阿爹跛了一下腳。”
“沒事吧,傷的嚴重嗎?”
“應該沒事,躺兩天就好。”
“我今天就不行咯,婆娘忒難伺候~”
“哈哈哈~”
一行人除了比常人身材高大一些,也沒什麼特別,說說笑笑地扛著刀斧之類的外出砍柴。
巡邏兵掃視了幾眼也就放了過去。
他們就是喬裝過後的披甲門弟子,每天就出去那麼十幾二十個人,一點一點逃出大梁城。
披甲門內典慶、梅三娘還有一些師兄時不時就在門派附近出現一下,做給那些監視者們看。表面上披甲門一切如初,實則三天裡已經轉移了近六十個弟子。
“怎麼樣,各位,考慮好了嗎?”
鸚歌不知何時出現在披甲門內一座屋頂,輕飄飄落地。那掛著的鸚鵡吊墜只是微不可查地晃動了一下,可見她的輕身功夫。
“這筆交易可以答應,不過第八層心法我只能先給你一半。劫草藥事成,另一半如約交付。”
“典慶頭領,情報我已經給了你們,約定劫草藥一事也是我出力頗多,只付出半層心法,我怎麼知道你們不會毀約呢?”
“同樣,我也不知道,心法給了你,你是不是會在劫草藥時,過河拆橋。”
典慶巍峨的身軀對峙嬌小玲瓏的鸚歌,一時間空氣有些流動不暢,
“這就是,沒得談了?”
鸚歌手上拈出一支羽毛,輕輕指著典慶。
典慶沒有言語,向前一步,一股氣勢滔天駭浪朝著鸚歌磅礴而入去。
僅僅只是一陣勁風就震的鸚歌如遭重錘,雙腳微不可查的挪了挪。
“不愧是銅頭鐵臂、百戰無傷,久聞典慶頭領盛名,果然名不虛傳。”
“半層,可否?”
“明日起,五日為期。”
“好。”
鸚歌運起身法消失不見。果然,這江湖上不管算計如何,當面對面的時候還是得亮一亮拳頭。
……
“誰?”
陸言雙目猛地睜開,手一探握住一把劍,警惕著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