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e主動開口，“巧。”
“額。”殷勤應了一聲，還是有些好奇的問道，“怎麼突然出席這樣的活動了？”
“我回家裡上班了。”joe直言。
“不打比賽了？”
“比賽是年輕人的事情，現在也已經圓夢，我也該退役了。”
“那倒也是。”殷勤贊同的點頭，“接管家族企業更加穩定，這樣才能夠好好的結婚生子。”
joe眼眸似乎動了一下。
“對了，你們要結婚了吧。”殷勤突然問道。
問出來那一刻，儘量讓自己顯得很平靜。
“你不知道？”joe揚眉。
“我沒問路小狼。不過想也能夠想到，應該快結婚了。哎，你也歲數不小了，早點結婚吧，結婚之後早點生孩子。講真，我想小老虎想到命裡面了，卻不好意思問小狼讓她送過來，你們結婚了生小孩，應該精力就沒這麼多了吧。”
joe沒有說話。
殷勤也覺得自己廢話有點多，還有點不搭調。
想想就算路小狼有了其他孩子，估摸著還是會把小老虎帶在身邊的。
他笑了笑，“不說了，我尿尿。”
“殷勤。”joe突然叫住他。
殷勤走向尿池。
“我和小狼分手了。”joe突然開口。
殷勤脫了褲子，卻半點都沒有尿出來。
他覺得他此刻身體已經僵硬了。
“打完比賽，我求婚小狼拒絕了。”joe直言。
殷勤身體似乎在顫抖。
joe說，“就是給你說一聲。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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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e離開了。
離開那一刻，也重重的深呼吸了一口氣。
他只是覺得，像路小狼這麼好的女孩，不應該被辜負。
如果殷勤可以好好把握，他選擇成全。
他嘴角笑了笑。
有些人，大概這輩子都只能選擇放在心底了。
殷勤就這麼站在尿池前面，一動不動。
也不知道多久。
季白裡來找他，是真的等太長時間了，他都擔心殷勤是不是掉馬桶裡面了。
一進去就看到他在那裡尿尿，似乎又沒有尿出來。
他拍了一下殷勤，“你腎功能不全啊，尿不出來？”
殷勤那一刻似乎才回神。
回神，滿腦子還是joe那句話“我和小狼分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