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庭上,氣氛很緊繃。
甚至有一秒的尷尬。
隨即,楊剛猛地反應過來,“反對,反對被告方律師惡意重傷我方!”
“反對有效!”審判長表情嚴肅,“如若被告方律師一直這般口無遮攔,我將責令其離開,且不得再次為這起案件做法律辯護!”
“審判長大人,我承認我的言辭過激,但請審判長大人明鑑我並非惡意,我只是在闡述我事實,事實上公訴方顯然存在偏袒!原因如下:為何我當事人的證據和證詞都漏洞百出而公訴方卻就是一口咬定是我方的罪行!而楚溱的犯罪證據如此明顯公訴方卻一直包庇其犯罪事實!就算楚溱的證據不足以說明她的犯罪事實,但也不能完全說明楚溱沒有犯罪嫌疑,公訴方應該是站在公平審理此案件的立場上進行公訴,而不是為了定我當事人的罪而強行安上莫須有的罪名!”
文田字字珠璣,咄咄『逼』人。
審判長沒有立即表態。
公訴方此刻也沒有主動去澄清。
法庭上,肅靜一片。
就好像突然冷場一般。
君明瀚突然從自己的席位上站起來。
君明瀚的身份自然是尊貴的,官家大少爺,傳聞中官家統領繼承人,他突然的起身,讓所有人的視線不得不看向他。
他說,“文律師,你口才極好,我很佩服!”
“君先生過獎了,我也是為了證明我當事人的清白,如有得罪君先生的地方還請見諒!”雖若是在道歉,卻並不是那麼誠意。
宋知之其實那一刻是有些感動的。
能夠在如此場合如此義正言辭剛正不阿和君明瀚爭鋒相對,一般的人都沒有這種魄力,甚至很多人礙於以後的發展多少有些顧慮,但是文田絲毫沒有!
君明瀚保持著他的嚴肅,他說,“得罪倒不至於,法庭賦予你說話的自由,你表達你的觀點,我很認同。監獄被告律師的對我放的質疑,我也澄清一下我方的立場!”
文田看上去很恭敬,甚至還鞠躬似乎是在等待他的繼續。
君明瀚不緩不急,聲音卻是康強有力,“第一,我方並非撇清楚溱的犯罪嫌疑,我方的觀點一直都是,沒有有效證據,均不能說明宋知之更甚至楚溱的罪名!第二,我方律師之所以一直站在楚溱的立場上思考問題,也只是從另一個角度再印證宋知之是否存在犯罪事實,如若被告方律師可以一一將這些犯罪證據解釋,且證實楚溱的犯罪事實,我方不會包庇了任何誰。”
“是。”文田依然恭敬,那一刻有點像個乖學生一般,對方說什麼就是什麼。
君明瀚說,“我本人覺得,這次的案件撲朔『迷』離,所有證據均存在很多疑點,不管是犯罪嫌疑人宋知之還是,新產生的犯罪嫌疑人楚溱,都沒有有效證據證明到底是誰所謂,因此,我建議對此案件繼續延後再審,進一步明確證據證實之後,再次開庭。”
審判長自然是一口答應,“同意公訴方的觀點。此案件疑點太多,無法判定誰的責任,故此延後再審!”
“我反對!”文田大聲開口道。
審判長臉『色』嚴肅,“反對無效!”
“案件並非審判長和公訴方說的撲朔『迷』離,案件其實已經很清楚了!”文田毫不妥協說道,“現在所有的關鍵點都在證人身上,證人的證詞是否存在說謊的成分就足以斷定此次案件的真相所在,我個人不覺得需要延後再審!而我還有證據!”
審判長冷冷的看著文田。
看著這個小律師咄咄『逼』人的氣勢。
“如果你有證據,不妨一次『性』拿出來。”君明瀚發話。
他一旦發話,審判長就不多說了。
“是。”文田恭敬,“剛剛我說道,高超被人威脅,其上司以他多管閒事為由辭退了他,同時,物管直接將律師函威脅其業主不能再討論此事兒,我找到了高超的上司還有物管的高層經理,請允許讓他們出庭。”
“允許。”
如此,高超的上司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