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
基魯的一席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什麼叫不折手段,什麼叫殘暴行為?!
宋知之直直的看著基魯。
葉溫寒也似乎震驚無比,他顯得很是疑『惑』的問道,“基魯先生何出此言?商管在北夏國幾百年歷史,一直都是秉承著以民眾利益為主,從未有過任何所謂的基魯先生口中所說。商管做的一切,都是站在國民的利益基礎上,何來殘暴?”
“這也是我們詹姆斯集團另一個選擇臨時選擇貴機構的原因。眾所周知,我們詹姆斯集團雖是全球十強企業,卻並非只是傳統的商人,誠然我們的企業也是以盈利為主,但卻從不會以損害別人的利益達到我們的目的,甚至於我詹姆斯集團一直都在做慈善事業,慈善是我們詹姆斯集團重要文化理念,我們的慈善遍佈全世界,我們集團的沒有個人都為此而感到驕傲。”基魯義正言辭的說道,“在我們來到炎尚國之前,對商管機構的考察也是鑑於商管機構在全世界的一個特殊化,商管是唯一一個站在群眾基礎上的商業部門,和其他全世界所有企業單位都不相同,和我們詹姆斯集團的理念確實不謀而合。然而現在,現在商管機構的一系列舉動,卻讓我們很遺憾,甚至很心寒。”
所有人還是不明所以。
鋪墊了那麼多的話,到底是發生了什麼,讓基魯先生對商管大肆表揚之後,又如此貶低。
宋知之是察覺到了什麼。
但因為會議室所有人都上交了手機,一方面是為了保證會議的絕對機密『性』,另一方面也是保證會議的紀律『性』。所以不能完全肯定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她就這麼一直看著會議室最中間的基魯和葉溫寒。
葉溫寒看上去一臉焦慮,似乎也真的不知道都發生了什麼。
“基魯先生有什麼不妨直說,我們商管做得不夠好的地方,一定立刻整改。”葉溫寒表明態度。
基魯很堅定的回絕,“對我們詹姆斯集團而言,恐怕是沒辦法整改的錯誤。剛剛收到通知,商管機構在圈定詹姆斯國際商圈入駐的地方,對當地的居民進行了暴力壓制,沒有徵求當地居民的同意強制進行拆遷,引起居民的強烈反彈!這種行為不僅有悖人文道義,還讓詹姆斯集團矇蔽上了不仁不義的名聲,這對詹姆斯集團是極大的傷害。”
“你的意思是,我們的拆遷引起了不好的反響?”葉溫寒依然一臉驚訝。
“我剛剛看到你們的文案,看到對當地居民搬遷的方案上,是我人文你們做得做好的地方。對每一戶居民進行了深入瞭解,給予他們最大的需求,讓他們心甘情願甚至是由衷支援我們的入駐。然而現在我們看到的確實和文案中兩個截然不同的結果,我不得不懷疑你們在這個文案中有多少水分的存在。”基魯表情越來越嚴肅,“不好意思,我想我們詹姆斯已經沒辦法再和貴機構進行合作,商圈入駐的專案,到此為止。”
說著。
基魯先生直接起身。
葉溫寒連忙跟上,“基魯先生,或許有什麼誤會,我們商管從未出現過這樣的事情……”
基魯冷漠,“或許只是因為以前沒有被曝光出來,或者因為此次專案可以給貴機構帶來極大的利潤所以貴機構用瞭如此極端的方式,但不管是哪一種,詹姆斯也不會接受和這樣的機構合作。葉先生不必相送,後會無期。”
基魯直接拒絕了葉溫寒,半點不留情面,大步離開了會議室。
葉溫寒站在會議室的大門口,看著基魯的背影,那一刻顯得很是陰沉。
好久。
他回到會議室。
臉『色』明顯很難看。
葉溫寒在商管這麼久,從來沒有發過脾氣,凡是都是以鼓勵為主,這一刻突然的陰鷙讓所有人都不敢說話。
“錢秘書。”葉溫寒很有架勢的叫著自己身後的錢貫書。
“是,葉先生。”
“現在馬上給我瞭解,剛剛基魯先生口中說的事情,到底是什麼?!”
“是。”錢貫書連忙走出會議室。
“其他人在這裡坐等,在沒有找到根本原因之前,誰都不能離開!”
下面的人恭敬無比,無人出聲。
會議室無比壓抑。
所有人都有些膽戰心驚。
儘管從基魯口中也能夠隱約知道這次的事故發生在拆遷那邊,但還是怕殃及魚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