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勤和慕辭典,這半年來時不時的就會出來喝一次。
也不說太多的話,就是喝挺多的酒。
兩個人似乎都挺閒的。
反正時間是大把的有。
殷勤狠狠的將酒杯裡面酒一乾二淨,他說,“慕辭典,你以後打算怎麼過”
慕辭典比殷勤喝酒的時候的斯文,事實上卻不會比殷勤喝得少。
他說,“得過且過。”
“這麼長時間了,還打算和辛早早這麼耗著”
“沒有。”慕辭典直接的回答,“我和辛早早沒有關係。”
“沒有關係你待在辛氏集團不走”
“因為沒想好自己能夠去什麼地方。”慕辭典一邊喝酒,一邊說著。
“雖然你不承認,但還是因為辛早早。”殷勤一口篤定。
慕辭典也不想解釋了。
對一個喝醉的人,解釋也解釋不清楚。
何況,他也喝醉了。
他和殷勤,一週大概有兩天時間在一起喝酒。
沒什麼主題,就只是喝酒。
殷勤挺長一段時間都處於很低『迷』的狀態,問他具體原因他也不說,不過想想大概是因為季白心。
而聽說,季白心要結婚了。
不知道是記者的杜撰還是事實,反正對殷勤而言,季白心的一絲風吹草動都能夠影響他一天的心情。
慕辭典猜想,殷勤今晚出來買醉,大抵也是因為今天季白心的新聞。
慕辭典那一刻突然笑了一下。
他都已經閒到,誰的八卦都去看,誰的八卦都清楚的地步了。
他放下酒杯,起身。
殷勤喝得正高興時,他一把拉住慕辭典,“去哪裡,這麼早不能走”
“放心,我只是出去上個廁所。”
“為什麼不在包房中上。”
“留給你啊。”慕辭典直言。
殷勤看著慕辭典,一副你懂我的樣子,他拳頭輕輕的捶在慕辭典的胸口上,“好兄弟。”
慕辭典淡笑了一下。
和殷勤,單純就是酒肉朋友。
最多不過就是遭遇有那麼一丁點相似。
但彼此一般不怎麼交心。
慕辭典走出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