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似乎下了雪霜。
慕辭典離開了辛早早的房間,離開時,房門關得很用力。
而躺在床上的辛早早,就這麼看著房門的方向。
她嘴角拉出一抹冷冷的笑容。
……
翌日。
辛早早揉著有些痛的頭,從床上起來。
酒精,真的不是一個好東西。
她昨晚上掙扎著起床,洗了很多很多遍,因為她覺得髒。
洗完澡,胃裡面卻還是翻滾難受。
她吐了很多次,一遍又一遍。
終於,經過一個晚上的折磨,她舒服了很多。
她洗漱完畢,看著自己有些蒼白的臉頰,看著自己脖子上的那一點青紫痕跡,就這麼淡淡的看著。
她走向自己的化妝臺,化了一個尤其精緻的妝容,掩蓋了自己滿臉的憔悴。
而後,她挑選一件帶領的白色襯衣,下身一條白色的包裙,踩著一雙黑色的高跟鞋,拿著相對正式的女包,出門。
門口處,碰到了慕辭典。
身邊卻沒有吳千媛。
她看了他一眼,轉身走在前面。
慕辭典也這麼看著她,看著她的背影,緩緩跟上。
辛早早去車庫開車。
慕辭典也去。
慕辭典的車擋住了她的去路,她坐在轎車上,等待。
等了很久,慕辭典都沒有要走的意思。
辛早早抽調安全帶,開啟車門下車,她徑直走在慕辭典,敲了敲他的車門。
慕辭典按下車窗,眼眸卻沒有看她。
“走不走?”辛早早問。
口吻很淡,很冷漠。
慕辭典沒有回答。
“如果你不走,麻煩讓我一下。”辛早早直白。
慕辭典依然不為所動。
辛早早眉頭微蹙,“慕辭典,你到底要做什麼!”
“昨晚什麼都不記得了嗎?”慕辭典問。
“什麼?”辛早早反問。
慕辭典似乎冷笑了一下。
他說,“我等千媛。”
“你等她可以先讓我走。”
“昨晚她很累,我想讓她多休息一會兒。”慕辭典說,淡淡的說。
辛早早不是黃花大閨女。
所以她很清楚慕辭典口中的累,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