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麼冷酷。
宋知之咬牙。
這個人怎麼這麼無趣。
宋知之也不說話了,空間無比安靜。
轎車把季白間送到了季家,季白間下車就離開了。
宋知之告訴自己,來日方長。
對她而言,情不情愛不愛其實不那麼重要了,但她急需要後盾。
她讓司機開車往回走,拿起電話撥打,“爸。”
“知之,你這一天天主動給我打電話,讓爸一陣陣的心驚,你不會是又想婚約有什麼變動吧?”宋山顫顫的問道。
“爸,你就放一百顆心吧,我不會再有變動了!”宋知之保證。
“那就好那就好。”宋山慈祥的笑了笑。
“我就是想問爸,你們單位什麼時候組織你們體檢啊。”
“突然這麼問做什麼,我才體檢了,上個月,放心吧,你爸身體好著,一切正常。”
“我就是隨口問問。你下班早點回來。”
“好。”宋山溫和道。
宋知之結束通話電話。
她在思考,怎麼可以不動聲色的讓他父親再去做一次檢查而又要避開聶文芝的眼線。
再次回到宋家的時候,宋知之沒有去宴會廳而是直接回了房,她現在沒心情和聶筱斐虛假周旋,有那個時間倒不如好好想想怎麼讓這對母女原形敗露。
而此刻的宴會廳中,聶筱斐也不在,從宋知之帶著季白間走了之後,她就藉口去找她母親,把所有的不爽哭訴了起來。
“夠了!”聶文芝有些受不了的吼著聶筱斐,“哭有什麼用,哭有什麼用!能不能好好把話說清楚。”
“媽你是不知道宋知之剛剛高傲得要死的模樣,在我的生日宴上完全不把我當回事兒為所欲為,就好像她是宋家大小姐有多了不起一樣,根本就不把我放在眼裡,我就是一個見不得人的庶女一般。”聶筱斐咬牙切齒的說道。
想到今天宋知之的趾高氣揚她就全身毛,恨不得捏死宋知之!
“宋知之突然說要繼續和季白間的婚姻,期間一定出了什麼問題。”聶文芝沒管自己女兒的情緒,理智的分析,“以我對宋知之的瞭解,她不會這麼做。”
“我就說宋知之變了,整個人就像突然撞邪了一樣,變得咄咄逼人,還根本就把我們放在眼裡。”
“先把這件事情瞭解清楚了再說。”聶文芝不想光聽她女兒的一面之詞,沉默了一會兒說道,“給溫寒打個電話。”
“哦。”聶筱斐撥打了電話過去。
聶文芝拿過來,“溫寒,我聽筱斐說宋知之和你分手了?”
“我也不知道那女人什麼神經,昨天還好好的今天突然翻臉?她是不是想表達什麼,想在我身上得到什麼好處?媽,我在宋知之身上花夠了心思了,我現在不想再在她身上浪費時間。”易溫寒不耐煩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