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讓兩個人無比頭痛。
晚飯之前兩人才坎坎打掃完一樓,中間也有人到書店來,在清的解釋和道歉中到是也沒發生太多了事情。
清拄著拖把,擦去了頭上的汗珠,他已經沒有多餘的精神了。在他身旁的北方也好不到哪去。
“累嗎?”
“嗯。”
“餓不餓?”
“餓。”
“多說個字會死嗎?”
“會。”
清扔掉了拖把,雙手卡住了北方的脖子,用力搖晃。
“讓你裝,讓你裝,搖死你!”
“哥……我……別晃了……我……錯了。”自帶顫音效果。
他很快就停下了,打掃衛生實在是太累了,若是平日清少說也拽著北方搖晃他三五分鐘才行。
“唉,還說今天能多碼幾個字呢,等收拾完二樓都不知道幾點了。”
北方的身體還有些晃悠,勞動加晃動,他的大腦可能已經缺氧了。
“哥,二樓也要這麼打掃嗎?”他說話的時候有些顫抖,那是來自內心深處的恐懼。
清白了他一眼,反問:“否則呢?你說怎麼辦。用水管直接衝?”
“也不是不行……”
“我看你是在找死!”
北方一聽這話,撒腿就跑出兩步,和清保持了一個安全距離。清站在原地拄著拖把一動沒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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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清沒追過來,北方才緩緩開口說:“哥,你的書爛成那樣,是什麼樣的信念在支撐你寫下去的啊?”
一個人總有那幾個敏感詞,它們排的比錢和健康更靠前,那是基督教的耶穌,佛教的釋迦牟尼,是飢餓人面前的一口飯……那種詞語在人口中有很多稱呼。
你可以叫它們“信念”也好,“信仰”也罷,或者成之為“夢”。
但是你要知道,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在你眼裡無比珍貴的東西,等到了他人眼裡可能就一文不值了。
和生活對抗了這麼些年,清或多或少還是懂一些道理,他沒和北方講那些大道理,沒有上升到理想的層次,只是帶著調侃的語調緩緩說了起來。
“首先,我是個俗人,俗到喜歡錢。俗的好處就是,幹什麼事都好,目的簡單,為了一個字——“錢”,所以呢我寫書的目的就是為了錢,斷更是不可能斷更的了,全勤的錢夠吃一個月的清水煮麵條了。”
“所以就這些?”大概是清那輕浮的態度讓北方難以相信。
要知道,這家書店剛開起來的那三個月,每個月賠的錢可能就是底層工薪階級一年的工資了。
關於裝修,門面這些事情,清都從來沒對他說過,可能夠一個人正常生活十多年吧。
“所以,你就要好好學會聽別人講,不要亂插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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