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我推開了些距離,我慌了,我怕她要走了,要去一個我找不到地方了。我一把把她拉進了我的懷裡,嘴裡還嘟囔著:“我不要你走,你不要扔下我了好不好?”
大概是我用力過猛的原因,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她嘴裡不停地嗚嗚嗚,卻連一個完整的字詞都沒說出來。
直到她很用力的掙扎後,我才戀戀不捨的把手送來,而且已經做好了分離的準備。
我看著她那似水的雙眸,心中萬般不捨卻無可奈何。
誰知她卻一把把我推到牆上,那是我第一次被壁咚,也是唯一一次。
原本記憶中小巧安靜的她,突然成了和流氓一樣的存在,拿出一直手指挑起我的下巴,奈何她沒我高,怎麼都覺得有些彆扭。
“誰說我要走了?你不要自以為是好不好。你這個沒有殼烏龜離開了我,生活就會艱難啊!”她說著說著就哭了,但是話語卻並沒有停下。
“我是一個獵人,而你是我的獵物,我放了你跑了那麼久,終於再次抓到了你,怎麼會不小心翼翼呢?如果你再跑掉我怎麼辦?你就別想著……”
她活像是一個女流氓,她這些日子究竟是怎麼過來的?大概受了很多苦的吧。
她說了很多那種話,讓我有些不安,她的淚珠越流越多,讓我更加不安。
或許是獨角戲唱不下去了,她直接撲到了我懷裡,泣不成聲的說到:“我承認!我後悔了,我捨不得你走,我愛你。”
這才是她,真正的她。
說完她就把我頭按了下去,她那溫潤的雙唇湊了上來,我身體本能的就回應了過去……
孤男寡女獨處一室,小別勝新婚。
……
她趴在我懷裡,雙眼微閉,大概是累了。我玩弄著她的髮梢,不知怎麼就說了一句:“我們明天去領證。”
她抬起頭,看著我,眼神中的驚訝之感毫不掩飾。“不,不小訂婚嗎?”
“我怕你再跑了。”輕輕颳了一下她鼻子,話語裡有些俏皮。
“討厭。”
我們聊了很多,從分開後的那天起的事情開始,直接聊到了後半夜。
匆匆的睡了會,就爬起來各自上班去了。說著領證的事情也不過是個玩笑罷了,畢竟我們都是比較傳統的人。
酒店那邊扣了我一些工資,但是也無傷大雅了,畢竟賺錢就是為了讓生活過得去,我既然找回了我的夢,這錢算的了什麼呢?
值得一提的是酒店在下午就給我送了一部新手機,理由很簡單——經理需要各個地方的調動,不能因為聯絡問題上耽誤時間。
回暖的關係用不著像初次戀愛那般小心翼翼,因為相互之間都已經很瞭解。大約複合一個月後,我就提著東西上門定親去了。
這事,我沒告訴父親。直到婚禮前,我才發了請帖給叔叔一家,另外附了一張讓他轉交給父親。
叔叔是怎麼給父親說的我不知道,但是他確確實實給我打了一通電話。
“你為什麼不自己去給他?”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和父親走的進的緣故,他說話也有些波瀾不驚的感覺。他的問題對我來說不是大事,只是我有點心疼我那個弟弟。
“沒啊,小爹,你也知道我跟他什麼關係,還沒我和你親。”奉承的話都會說,我幹這麼些年服務行業,自然能將它當做本能一樣的來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