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你可以坐著休息一會，看會書。”清看了眼時間，已經十二點半了，真不知道他家女兒上的什麼學，還不下課。
男人也有打算要往書店裡走的意思，突然他回過頭問道：“你剛才說你這會有時間是嗎？”
清愣了一下，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然後點了點頭，算是做了回答。
“那，你門口的那個活動？”男人有些不好意，說話都變得有些靦腆。
“你的故事長嗎？”
“嗯，那個……我也不知道算長算短。”男人想了一下，給了個等於沒有回答的答案。
“那你先稍稍坐一會，我大概十五分鐘左右回來。”清對那男人說了一句。
“行。”
男人去找他要看的書去了，清則是拍了拍北方的肩膀。
“我先去吃飯，十分鐘左右。”
“行，哥你不用急，慢點吃。”北方好像永遠都是這麼關心別人。
清走出了吧檯，走出了門口，然後一路小跑衝向了飯館。
中午吃包子的北方人，大概真的不多了吧。
清算是一個。
兩口一個，填飽了肚子，他就又趕忙跑回了書店。
快到門口的時候，他調整了步伐，調整了呼吸，確認沒有什麼問題之後，他才一步一步的走進了書店。
“你去吃吧，我吃過了。”在吧檯外面，清對著北方說。
“你怎麼這麼快？才五分都不到。”
“你趕緊去吃吧，估計下午還有的忙呢。”清沒有解釋，只是催促著北方。
北方還算是又眼色，見清不想說原因，也不再追問。
“那我去了，辛苦你了。”
北方出了吧檯，去吃午飯。
清則是在一個角落找到了一身西裝的男人。
“你吃過飯了嗎？”
“吃過了。”
“那……”清不知道怎麼說了，他原本是想問山海經的事情，但是總感覺，書店不是菜市場，應該全憑個人意願才好。
“我看完這一篇後，就過去。”男人指了指桌子上鋪開的書本。
清看了一眼，沒有說話，《莫泊桑小說集》最長的一篇也花不了多長時間。
他獨自一人回了吧檯，順手還收拾了兩張放著杯子的桌子，還有擺放亂了的書架。
中午十分，除了飯店，大概所有的店面人都會少一些吧？
清看著僅剩四個人的書店，有些頭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