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店開門比平日早，但是好像並沒有改變什麼。
日常打掃。
日常無人。
不知道為什麼，書店上人的時間永遠是飯點前的半小時。
這和清認知裡的不一樣。
但這就是現實。
無聊，想死，想在地上打滾，想養一隻貓。
但是這些都要剋制。
“嗨，又見面了。”歡快的招呼聲。
有些耳熟，但不是常客，清還沒看到人，就已經分析出了這些。
“你好。”話音落了，他才抬起頭。
沒想到第一位顧客竟然會是李懷奧的女朋友。
清一點也開心不起來，甚至有點悲傷。
這女孩該不會是沒生活費了，來要錢的吧！？
清警惕的看著她，試探著問道：“來看書嗎？”
女孩子卻沒回答他的問題。
“眼神躲閃，面色緊張，雙手都不敢拿出吧檯。透過衣服的褶皺，還有我剛進來時，你那心不在焉的狀態。你果然做了些壞事，在害怕我！”這要是放在審問犯人身上，也能拿個及格分吧。
清看了一眼空調，果然沒開。
怪不得額頭會出汗。
“沉默不語，眼神飄忽。你如實交待吧，我保證幫你！”女孩子越說越離譜。
搞不懂就問，這是個好習慣，清就有。
“我幹什麼了？你這個姑娘，進書店不看書也就算了，還在我這裡胡說。”清儘量想讓自己說話的語氣聽上去正直硬氣一些。
只見女孩聽了這話後，站直了身子，收起了嬉皮笑臉的模樣。
“刑偵科，調查員，蘇妍！”
清這才知道女孩的名字，關於刑偵和調查，被他自動遮蔽了。
身正不怕影子歪。
大不了，就把那200塊錢還給她，對了，他們那天好像沒給奶茶錢？
記不清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