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柒年的手指纖細又柔軟,她寫字的時候,管明旭只感覺掌心被一隻小貓用爪子撓著,又舒服又癢。
不對,她為什麼要寫字,為什麼不說話。
一股怪異感突然湧上心頭。
隨後,想到了什麼,管明旭的心狠狠一顫,她……不會是個啞巴吧?
見宋柒年呼吸急促,額頭的汗水越來越密集,還因為口渴用舌頭舔著嘴唇時,血氣方剛的少年郎渾身熱得難受,某個地方還蠢蠢欲動。
管明旭一邊接受著人性的考驗,一邊紅著臉焦躁地大喊,“服務員……服務員……人都死哪兒去了?”
沒人搭理他,他將宋柒年扶到餐廳角落,一個休息處的沙發上。
此時的宋柒年就像是擱淺在沙灘上的魚,急需要水,管明旭柔聲安慰了兩句,“你等等我,我去給你找水,馬上就回來,你別亂動啊!”
宋柒年點了點頭,難受地直皺眉。
管明旭低咒了一聲,趕緊跑去找水。
另一邊,申玉書見時機差不多,就去洗手間找宋柒年。
他站在女洗手間門口喊了一聲,“年年……年年,你在裡面嗎?”
知道宋柒年沒法回答,申玉書又給宋柒年發了一條微信。
微信也沒人回。
申玉書喊了幾聲,見宋柒年依舊沒出來,也沒個訊息,剛好此時,一個女孩子要去洗手間,申玉書拉住了對方,“你好,我朋友去洗手間很久了,她情況比較特殊,你能不能幫我看看她還在不在裡面?”
沒過一會兒,女孩出來說道:“裡面沒有人,你朋友應該走了。”
申玉書一聽這話,臉色當即就變得難看。
宋柒年喝了那杯酒,藥效肯定已經發作了,她會去哪裡?
該死,不會被別人帶走吧?
不行,不能讓別人糟蹋了年年。
“年年……宋柒年……”
苗子愛聽到申玉書的聲音後,立刻趕了過來,“玉書,怎麼了?”
“我擔心年年,剛剛去洗手間看了一下,她根本就不在洗手間,她喝多了,說不定被心懷不軌的人帶走了!”
“什麼!?”
苗子愛只要一想到,宋柒年遇到了危險,也沒辦法開口呼救,心裡就很著急。
“小愛,我們分頭找,誰要是先找到了年年,就給對方打電話。”
“好好好……”
此時,一身煞氣的沈池宴也趕到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