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況,林初七微微一怔:“你不要誤會……我只是解釋一下。”
這番言語想是讓這丫鬟以為自己在同她證明些什麼,且與墨顛撇清關係……
卻見丫鬟的容色由紅至青,微微一漲,鐵青的面頰顯露在她的面前,她亦是甚是無奈的衝她一笑。
要不是自己是女子,她或許還能同她掰扯下,但如今,自己著實……
此言一落,卻見丫鬟一聲喟嘆:“斷袖也便斷袖罷,別人也不會瞧不起你,過多的解釋只會露餡。”
“早就聽聞了,初七啊,你也別解釋了。”言畢,卻見不遠處款款走來三個丫鬟,態度與前幾日極為不同,雖說有些調笑,但更多的卻是殷勤。
林初七的腦子如嗡得一聲炸開了鍋,甚至有些不知所措,伸手指著自己,瞪大雙眸,問道:“斷袖?我是斷袖?”
一時間,她心中自有一番可笑湧上心頭。
“今時午後,你不還將那墨寺卿擁入懷中,且是在大庭廣眾之下。”丫鬟似是不經意的侃侃而言,但這一道言語,顯然讓眾人炸開了鍋。
“當真?”唏噓聲傳遍四野,直至三四道聲色異口同聲的問她。
而她亦不知如何回應,當時心緒愁緒一時上湧,手中又無帕子,又不想染髒了自己的衣衫,便蹭到了墨顛的身上。
如今,到他們口中,竟是成了一擁入懷,纏纏綿綿,斷袖之癖?
她微張的雙唇已被此刻錯愕驚得合不攏嘴,但她又不知,面對這番情況應如何解釋,總不得自己將身份暴露了,以證自己並非斷袖。
“且說我不是斷袖,就算我是斷袖,這墨寺卿也不一定瞧得上我呀。”林初七呵呵一笑,白眼翻上天,心中無奈與野馬在奔騰追逐著。
如今,也只能這般說了……
“還是頭一回聽聞,墨寺卿對一位男子或是一位女子有這般興致。”一個丫鬟率先開口,其人紛紛認同。
“如今,便率先恭賀初七榮當墨‘夫人’了。”丫鬟此言說起來像似調笑,但卻有幾分暗諷之意。
餘暉籠罩,漫天霞光籠罩著這篇蒼穹大地,心緒之間更是隨著這雲起雲舒而調和。
林初七雖是性子直率,但亦不是傻子。丫鬟們的言外之意,自是聽得清楚明白,這般陽奉陰違的話語,說的也太過於明晰了。
況且此時,她乃是男子身份示人,竟說起了墨‘夫人’這道話語,明嘲暗諷顯露無遺。
她苦笑一聲,心下跌宕,因是她清楚明白的知曉,在她們的眼裡,賊當真是賊,再硬的靠山亦是靠不住,亦是會被人瞧不起。
林初七呼吸漸深,遊離四處,視野亦隨著天光變得昏黃暗淡了下去,為她的眼底遮上一縷光華。
如今的她只想,早日過了那小皇帝的生辰,早日伴了那支舞,早日拿到那三百兩銀,早日離開這府宅的是非之地……
這般地方,當真不如那市井過的清閒自在,而在市井的她,還能是被難民所敬仰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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