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豬宰殺後掏空內臟,縫革為囊。
“滋味有些微妙,有些人能接受,有些人就覺得是壞了。”
“作坊裡倒是存著幾副豬囊。”
既然羅滿為都說味道奇怪,戚蘭娘也不強求,檢視入庫後,開了收條,“兩日後來取錢!”
羅滿為臉上都快笑開了花,“好嘞。”
戚蘭娘另在紙上寫下數個酒品名字數量,交到對方手上,“送到家裡去,五個松木桶總有吧!”
這是給段曉棠準備的,在幷州的冰天雪地裡待上幾個月。
哪怕段曉棠本人不喝,也能拿來招待同僚。
羅滿為豪氣道:“別人沒有,戚娘子你這必須有。”
與此同時,陳二維見隔壁鋪子的王開陽出來進去,忙得腳不沾地。
羨慕不來,誰叫人家的貨品正對路呢。
趁人喝水歇口氣的功夫,連忙問道:“你是把庫房裡壓箱底的東西都倒騰過來?”
王開陽大大方方道:“祝娘子說了,七八成新的都要。”
陳二維湊過來,壓低聲音道:“你不好奇她拿那麼多冬衣作甚?”
王開陽慢慢抬起眼皮,問道:“你想說什麼?”
陳二維神秘兮兮道:“右武衛北上了!”
祝明月要得這般急,十之八九是給右武衛準備的。
換言之,她插手軍需。
王開陽不以為然道:“這有什麼大不了的,我們只要把錢賺了就行。”
“時間太緊,不夠我把附近幾個縣城的存貨調來。”
難道他們沒在祝明月手裡拿過貨嗎,只是默契地不問來歷,現在自然也不問去處。
大部分收購業務都分派給戚、趙兩人,祝明月得以在辦公室裡處置另一些事。
“調派些人手,在山裡尋一個清淨地方,修一座道觀。”
李、劉二人一頭霧水,但祝明月各種奇奇怪怪的主張多了去。
道觀,不算出格。
劉匠人試探問道:“娘子對這道觀,有何要求?”
祝明月堅定道:“深山藏古觀,清淨得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