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婉:“盼兒,還有一種絨花,不需要等材料。只我近來忙,抽不出時間,要不你來試試。”
需要一位動手能力和審美水平都線上的實驗員。
在林婉婉的動人錢景和好奇心驅動下,顧盼兒接下這樁試驗任務。
每天上班似的來花想容,和銅絲、絲線打交道,偶爾從濟生堂借一兩個人幫她片點通脫木紙。
林婉婉只覺得前途光明,估計今年能把送趙瓔珞的芍藥花攢出來。
吳越和一眾心腹站在南衙少有外人至的南衙後院,諸人齊齊看向角落裡一棵樹。
花開的燦爛,卻少有人欣賞,只能寂寞的盛開。
武俊江遠觀外表看起來毫無威脅力的花,“就這玩意,差點放倒整個國子監?”
莊旭糾正道:“國子監近千人呢,也就小一百號人中招。”
武俊江:“一百人還少!”
經此一役,以後誰還敢說右武衛的列巴是兇器,至少列巴沒直接要過人命。
自愧不如。
吳越非是惜花之人,輕輕擺手道:“處置了!”
莊旭打斷道:“恐怕不好處置。”
武俊江快人快語,“砍了便是。”
莊旭:“聽說全身都是毒,砍樹濺射的汁液有毒,燒出來的也是毒煙。”常規的辦法都不行。
武俊江不曾想在一棵樹上,看見範成明的品格,“這不無賴麼!”
種下了就不想走!
吳越面無表情地吩咐陳彥方,“去林娘子那兒問問,如何處置?”
陳彥方:“是。”
常來常往的地方,杵著一棵不安全的毒樹,吳越怎麼可能放下心來。
林婉婉沒想到真讓顧盼兒說對了,南衙就有一棵。和陳彥方商量,樹能不能讓她帶走。
國子監自顧不暇,顧不上她的需求。
陳彥方思考一番,吳越的要求是不讓拘那夷出現在他活動範圍內,只說要回去詢問吳越的意見。
上綱上線地說,那是南衙的公共資產。
雖然是眼看砸手裡,甚至帶來危險的劣質資產,沒人會跳出來反對,但陳彥方不能代吳越做決定。
吳越聽聞訊息,不假思索道:“讓她自己來挖吧!”
隱隱聽說這兩日,長安某幾個衙門的小動物遇難率直線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