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段曉棠對吳越的瞭解,沒當場把兩人拘起來,後頭不大可能大動干戈。
段曉棠:“以後別往外傳就行了。”
祝明月探究細節,“拉扯到哪一步?”
說話、肢體動作、鑽被窩……刺激程度絕不一樣!
趙瓔珞:“他倆好像是舊情人,男的是長林朋友,要挾那位夫人,為他求官!”
林婉婉:“渣男啊!”
段曉棠:“長林,你的朋友圈含渣量有點高啊!”
杜喬強調,“點頭之交。”只是認識。
祝明月:“仗義每多屠狗輩,負心多是讀書人。”
趙瓔珞連連點頭,“說的對!”
戚蘭娘有些內疚,“早知道,我去送了。”
褚生不認識她,自然不用避讓。
想起倒黴的源頭,趙瓔珞義憤填膺,“你們不知道,姓褚的當官了!”
林婉婉:“從哪兒聽來的?”
當初罵那麼狠,都沒斷褚生的仕途嗎?
趙瓔珞手指杜喬,“他說的。”
杜喬:“似乎受妻族提攜入仕。”
眼看其他幾人就要罵起來,段曉棠急忙把杜喬推出去,“回家拿大蔥灑灑水,再借阿姨的佛像,唸叨兩句阿彌陀佛。”
已經進門,跨火盆用不上。
“沒事,好好睡一覺就成!”
以防萬一,段曉棠特意在南衙和大營,遠遠觀察吳越幾天。
沒敢湊太近,因為這件事說來有點尷尬。
吳越知道段曉棠知道,段曉棠知道吳越知道她知道……
林婉婉亦是借姚南星的名頭,打著請教的名號,去找姚壯憲。
有些府邸寬鬆,主人御下不力,早上吃什麼,中午滿大街都知道。
有些管得嚴,裡頭人死光了,外頭都不知道。
河間王府是後者。
有的解決手段酷烈點的,血肉淋漓。“溫和點”,就離不開醫家手段。
經過林婉婉一番試探,王府內似乎沒有異常。
又到南衙點卯日,吳巡狀似親密地問道:“七郎,聽說你前幾日,教訓了一個河東士子?”
吳越不以為意道:“嗯,冒犯到我跟前,小懲大誡罷了!”
吳巡:“七郎倒是慈善。”
吳越:“恩是恩,威是威,放他一馬,又有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