綱吉一臉焦急,他完全沒想到我也會來到這麼危險的地方:“秋野,你是怎麼找過來的?不對,算了你自己注意安全啊!”
我安撫地點點頭,然後看向柿本千種的方向。我也不渴求他能給我一個解釋,又或者是放我們走。在這一刻,我們的立場就不再一樣了。
“咳咳。”他咳嗽了幾聲,剛剛和獄寺隼人的戰鬥也讓自己受傷頗重,握著悠悠球的手已然全是鮮血。他看見了我,然後恍惚意識到,原來他們是同伴啊。太麻煩了,他想:當初就不應該選擇當她的老師啊。
接著警察到達現場,是我之前撥打的電話,柿本千種搖搖晃晃地走了。
我和綱吉他們一起把獄寺抬上了擔架,在將要走的時候,我像是感應到了什麼,回頭看去。
啊,他站在街角的轉彎處看著我。似乎沒有意識到我還會回頭看他,然後愣在了原地。
“等著我。”我向他說了這樣一句話,就再也沒有回頭看了。
柿本千種站在原地看了很久,他扶了扶眼鏡,在心中想著“等著我”是什麼含義。然後摸了摸口袋裡打算下次送給我嶄新的悠悠球,嘆口氣,隨手扔在了地上,轉身走了。
3.
我坐在病床旁邊,看著帶著呼吸機,非常罕見露出脆弱表現的獄寺隼人。
綱吉隨便找了個藉口出去了,我猜他那個傻子肯定又是抱頭蹲在地上,然後開始懺悔自己的所作所為,覺得自己對不起他們這樣吧。唉,這就是熱血番主角一定要經歷的磨練嗎?
床上的人睜開了眼睛,我拿著手在他面前晃了晃:“還能看見我的手嗎?獄寺君。”
他的雙眼終於對焦成功,扭頭看向我後,給我翻了一個白眼。
日,這家夥真是讓人生氣啊。默默握緊了拳頭。
實際上還沒反應過來,眼皮痙攣的獄寺隼人:……?
4.
“是的!不管怎麼,請讓我的傷快點好起來!”
獄寺隼人對著夏馬爾真誠地說,他眼裡帶著的無畏與忠誠讓我很是敬佩。
“嘛,真拿你沒辦法,麻煩的小鬼。”夏馬爾搖搖頭,從口袋裡拿出一個裝著蚊子的小瓶子。
我靠在門框上,說實話,真的不懂獄寺的忠誠是從哪裡來的,是他比較缺愛?還是…綱吉的氣質比較吸引這些犬類呢?
“要加入他們嗎?”裡包恩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我肩上。
所以他是從哪學來這種來無影去無蹤的招式的?不會是傳說中的東瀛忍術吧。我在心中吐槽道。
“不,我沒興趣加入。但是,這次的活動算我一個吧,畢竟有些事情要調查清楚。”我垂下眼眸,心中有了想法。除了柿本千種,估計城島犬少年也是跟他一夥兒的。還有,那個消失在夢裡的人。唔,估計風太的出現與消失也與這件事有關吧……嘛,事情變得有趣了起來,發出了反派的聲音。
我站在窗前,等著太陽落山,或許從明天開始,又會有全新的不一樣的日常?開始期待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