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遊戲持續了蠻久,久到我已經鋪好毯子,和一平藍波互相分享小甜品。
我本來想一旁把站著吐槽的綱吉拉過來一起吃的,但是有一顆炸彈掉到了餐籃裡。面前的綱吉瞬間爆衣,將炸彈扔到了山本武那邊。
看見炸彈被完美解決,坐在坦克裡的迪諾也鬆了口氣。
遊戲結束後我才意識到原來迪諾也從義大利回來了,他從坦克裡帥氣地下來走到我的面前。本來想要碰觸臉的手默默伸到了腦袋上,他看著我的雙眼關切地說:“沒有被嚇到吧,藤原小姐。”
不得不承認,迪諾的確非常帥氣,尤其是當他注視著你時,會讓人感覺到渾身被包圍起來,有一種他只屬於你的錯覺。
我後撤了一步,與迪諾保持了友好距離,在心裡默唸:智者不入愛河,建設美麗祖國。
他將手收了回去,對我露出一個傷心的表情,彷彿在說你為什麼要傷害我的心。
救命,這就有點難應對了。對於直白、真摯的感情我從來不懂得如何去回答,只能像一個縮頭烏龜一樣躲起來。於是我選擇躲在目前還只穿著一條藍色褲衩子的綱吉後面,貼心的幫他把頭上冒的小火苗掐掉。
還沒搞清楚狀況的綱吉:?欸?
山本武也跑了過來,非常自然地把自己的外套披在了綱吉的身上,然後把躲在後面的我揪出來,問道:“剛剛沒有被嚇到吧?”
我搖了搖頭,突然想到一個埋藏已久的問題,探出腦袋向迪諾提問:“迪諾你是從義大利剛剛趕回來的嗎?”
他眼睛一亮,點點頭說:“是呀,為了給他們特訓。”
“所以,有一個問題我很早就想問了。義大利距離霓虹有將近一萬公裡,為什麼來自義大利的家族會在霓虹尋找家族成員,你又是如何天天在這兩個地方飛來飛去的呀?”我頓了頓:“難道是因為,義大利人才稀缺,所以要來霓虹尋找人才市場嗎?”
全場安靜了幾分鐘,沢田綱吉也覺得我問出的問題很有道理,而此時的裡包恩把獄寺隼人拉進了教學樓,說要進行訓練了。
裡包恩:這個問題很有水平啊,我好像沒有理由反駁?
喂,不要這麼生硬的把話題轉移走啊!
5.
接著的訓練我還是覺得很無聊,完全就是為了滿足裡包恩他自己的惡趣味吧。我撐著下巴坐在綱吉旁邊看著獄寺的訓練,真的有被笑道。一個不注意,獄寺就因為“偏心的綱吉”被氣跑了。
我看著頭疼的綱吉和不知道狀況的山本武,露出一個“o~”的表情。然後主動站起來去追回“掩面哭泣”的忠犬,獄寺了。
他跑得挺快,當然我也沒打算使勁追,跑出來只是為了逃避一下來自彭格列的圈子。嘛,把別人拉下水可不是什麼好做法呢,裡包恩。
日暮夕下,我走在小路上,在前面公園的鞦韆上看見了獨自舔舐傷口的獄寺。我選擇坐在他的旁邊的鞦韆上,沒有說話,只是自顧自的玩著鞦韆。
時間過去了一會兒,他終於忍不住說話了:“喂,你覺得我真的有資格當十代目的左右手嗎?”
“首先,我不叫喂,我叫楚雨蕁。對不起,串習了。”我反條件說出了那句臺詞,然後認真地回答了他的問題:“沒有人比你更有資格了。”
他一愣,完全沒有想到我能說出這樣的話,回頭看向我與我的目光對視。我對他露出一個微笑:“因為,獄寺君是一個非常有責任心、很溫柔的人吧。而且你別看綱吉天天那副樣子,但其實他經常跟我說你的事情,我和綱吉一致認為獄寺君你絕對可以勝任左右手的位置!”
“……你可以…叫我隼人。”他看著面前的女孩呆了呆,似乎從來沒有任何一位女效能對他說出他很溫柔的話,記憶裡也只有那位埋藏在記憶深處的人了吧。
我沒聽清楚他剛剛說了什麼,只見這個家夥瞬間活力滿滿,轉身就去找他的九袋面了。
獨自坐在鞦韆上的我:呵,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