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你要和她行房。”
禪院直子被嚇得身體顫抖。
“您需要我們留下來嗎。”“虎杖香織”笑著說。
烏丸蓮耶當然不可能讓她留下來,他是個再謹慎不過的人,是不可能讓一個陌生的詛咒師在一個關鍵的時刻和他同處一地。
“我清楚了,你們都出去。”
他專門讓自己的貼身保鏢出去,盯著那個詛咒師。
他看著被嚇得瑟瑟發抖的女人,他有著雪白的面板和能讓許多男人為之瘋狂的豔麗容貌。
可他的眼裡卻沒有任何的垂涎,只有無盡的冷漠,他這漫長的一生見過太多太多美麗的女人,已經沒有什麼能讓他動容。
他撫摸她柔順的肌膚:“多麼富有朝氣的身體。”
他捏著她臉的手勁變大,在那雪白的面板上留下了紅痕,禪院直子害怕的看著她。
“我想禪院家應該教過你該怎麼做。”
“自己脫衣服吧。”
他的聲音中帶著些漫不經心。
禪院直子哆哆嗦嗦的去解和服系帶,卻因為手抖半天也解不開。
她看上去要哭出來了。
烏丸蓮耶已經沒有了耐心,他太渴望青春,太渴望永生不死,女人愚蠢的行為就好像是阻攔他走向那個未來的絆腳石。
於是他親自動手。
最後一件衣服被脫下,“禪院直哉”發動了咒術。
“投射咒法。”
烏丸蓮耶還沒從他是個男人這個資訊回神,就被一拳揍翻到地上,緊接著又一把影刀朝他心髒刺去。
影刀被金屬利器擋住了。
烏丸蓮耶從地上爬起來,眼裡彌漫著被愚弄的憤怒。
“禪院家欺騙了我。”
他還沒受到過這樣的嘲弄。
不過現下不是在意這個的時候,他伸出了手,房間裡所有的金屬製品同時騰空,尖端對準了“禪院直哉”。
“班門弄斧。”
“老東西還是在床上躺著吧。”
“禪院直哉”的咒術非常難剋制,被暫停住的一秒鐘他就被他擊飛了。
烏丸蓮耶當機立斷,他按下了手中的按鈕。
與此同時,門外。
“威廉先生,你擁有那麼強大的力量,為什麼要追隨烏丸先生。”
“虎杖香織”像是隨口一問。
保鏢冷漠開口:“先生救了我,從此我為他效命。”
“虎杖香織”恍然大悟:“沒想到我能在這個年代看到這樣的武士精神。”
“你作為他的保鏢,要時時守在他身邊,還能有自己的生活嗎。”
“可以結婚生子嗎。”
保鏢沒想到她會問出這樣近乎廢話的無聊問題。
“我認為這跟你沒關系,你還是把精力放在為先生做事上。”
“這怎麼會沒有關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