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節
趕在冬至結束之前給陳杳過了生日，也吃了餃子，盛風荷才重重鬆了口氣，
“現在是送禮物環節，不知道你喜歡什麼，所以就送了我喜歡的給你。”
盛風荷興奮的從書包裡掏出禮物，握在自己的手心，緩緩朝他開啟。
女孩的手心潔白，在細細的紋路上放著一個掛件，和蛋糕上的圖案一樣，是一個抱著玫瑰花的小王子，掛件做的很小巧也很精緻漂亮。
付悠悠說過，她有一個姐姐，很喜歡很喜歡小王子。
小王子掛件被女孩放在他的手心，隨後轉身，按耐住內心的激動，從書包裡掏出一張試卷，雙手展開給他看，“你看，我這次的數學成績，我說我會考好的。”
“你是一個特別厲害又很有耐心的補習老師。”
陳杳低眸看向女孩的試卷，成績一欄赫然寫著一百二十六的分數，比她以往的數學成績進步了很多。
陳杳開啟書桌旁的抽屜，從裡面取出一個長方形的禮盒，
“獎勵”他說。
這是提前準備好的獎勵嗎？
盛風荷驚訝的看著他：“你這麼確信我會進步？如果我讓你失望了，你這獎勵不是白準備了嗎？”
陳杳看著她，眸光笑意淺淺，語氣溫柔，“你這麼聰明，我的獎勵當然不會白準備。”
陳杳晃了一下手中的試卷，試卷發出聲響，示意她考的很好。
盛風荷唇角上揚，從他手中接過獎勵，問：“現在可以拆嗎？”
“可以”陳杳點頭。
盛風荷小心的拆開包裝，從裡面拿出一個小王子聯名水杯，是白色的，上面的圖案和盛風荷房間裡書桌上貼的小王子桌布很像，很絢爛的顏色。
盛風荷笑起來：“陳杳，我喜歡這個獎勵。”
她愛不釋手的看了又看，重新將水杯放進盒子裡小心翼翼的裝好，然後放進自己的書包裡，還用手輕輕拍了拍。
“好了，我現在可以回答你剛才的問題了。”
“不急”
陳杳走過去開啟房間的燈，室內一瞬間明亮，盛風荷用手背擋了一下眼，適應了幾秒才將手拿開。
陳杳走回來，俯身湊近，看著她的眼睛，
“盛風荷，你哭了。”
女孩的眼眶紅紅的，沒進家以前，他以為是女孩等他太久，因為太冷所以眼眶紅潤，進了房間後他才意識到那是因為哭過眼眶才紅的。
自從進了房間，女孩就著急忙慌的要搶在十二點之前給他過生日。
他的生日並不重要，是生日也是冬至，很早就不過了。
但陳杳不想擾了她的興致，過完了生日才開口問她。
盛風荷明顯怔了一下，低眸，長長的睫毛遮住眼底的神色。
可能是眼睛留下的痕跡太明顯，他的語氣不是疑問，是陳述。
盛風荷不好直接反駁他說沒哭，也沒辦法告訴他實話，只好扯謊，
“來的路上雪飄進眼睛裡，融化成了水，又冷又濕，所以看著有點像哭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