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知歲最後還是想為江讓塵正名,“其實他人挺好的······”
說完自己都沉默了,好經典的戀愛腦語錄。
不過很快虞知歲又反應過來,江讓塵的好,她自己知道就好了。
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白月聞言也是一臉想說但又溺愛的表情,一言難盡,“魚魚開心就好。”
只是最後上車還不忘喊道:“這個月直播還剩二十幾個小時呢,別忘了!”
虞知歲默然。
另一邊,gory的其他人等著虞知歲和粉絲合完影,張海看著虞知歲口罩下那張未施粉黛但依然明麗逼人的臉,再次賊心不死,“無虞,真的不考慮出鏡做解說嗎?實在不行我可以跟高層申請,我們單獨開闢一條業務線。”
虞知歲也再次搖頭。
張海只得嘆氣,但他是不會放棄遊說的念頭的。
這會兒時間還早,基地的大巴就停在一旁,路上來往的人不算多,江讓塵滿臉倦意地問:“海哥,什麼時候回去啊?”
“馬上馬上,”拍攝得還算順利,代言費也高,張海恨不得把這群搖錢樹祖宗供著,忙招呼幾人上車。
“等等,”突然,任平川喊住幾人,猶豫了一下說:“聽說山腰處有座寺廟很靈,反正離這也不遠,去拜拜吧?”
張海想了想,馬上要決賽了,去拜拜圖個吉利也不是不行,他點點頭,“那上車走吧。”
“等等,”幾人上車的動作又一頓,任平川又叫住他們,“······走路去,誠心一點。”
大概也是知道自己理虧,這話說得略顯底氣不足。
gory:“?”
如果你知道gory頭天打比賽到淩晨十二點,結束後去吃夜宵到淩晨三點,第二天早上十點起床收拾,十一點出門化妝拍廣告,來來回回跑上跑下,一直到下午三點才結束,緊接著就被教練要求徒步至少5公裡爬山去燒香拜佛,你也會覺得gory命苦。
還能站著說話已經是俱樂部每天大魚大肉、好生養著的結果了。
如同孫臏大招一樣,全員沉默,最後還是江讓塵回過頭來,看著任平川語氣平靜地說:“教練,如果你還想打決賽是gory首發齊聚的話,我建議你收回這句話。”
任平川:“······”
哪那麼誇張。
可是看著gory其他人哭哈哈的一張臉,他又說不出這句話。
好像的確有這麼誇張。
看著任平川陷入糾結,雙方僵持不下,虞知歲摸了摸江讓塵的頭,笑著說:“任教,在佛祖面前哈欠連天更不敬,讓他們在車上休息一會兒吧,等會兒進去了我看著,誰精神不好我記誰回去加練。”
任平川看著這群人的臉色,權衡了兩秒,最終點點頭,說道:“那就坐車去吧。”
gory其他人聞言立即大鬆了一口氣,尤其是喬明,作為隊裡身體素質最差的,此刻恨不得跪下道謝。
他決定了,從今天起他將奉虞知歲為神,不允許任何人反駁的那種。
一上車,所有人東倒西歪,恨不得一睡不醒。
大家雖然嘴上說著不願走路,卻沒一個會怪罪任平川,畢竟,當初為了能贏比賽,僅僅是因為解說無心的一句話,說“每次巔峰對決雙方教練握手低一點鞠躬的那一個都贏了。”
從此任平川每次鞠的躬比任何人都要低。[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