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時候又覺得正是因為把自己看得很重要,所以才覺得跟傅生分手的難過情緒順帶嚴重起來。
也芝在試著做一些什麼實事的時候,情況慢慢好轉起來了。轉著轉著,大二就要結束了。
時間是這樣的,開心地過,難過地過,總之都要過去。
渾渾噩噩的這一學年又要到期末了。
寢室半夜在沖藕粉,去年小剛給秋嘛買的週年紀念日的禮物之一吧,還是秋嘛的生日禮物之一來著?記不清了。秋嘛沖了兩碗都沒成功,激起了大家鬥志。
每個人都過去想沖。
秋嘛像個幼兒園家長,一人給舀一小勺。
都沒成功。
也芝端著她的碗:“我也想試試。”
熟了一些,也芝終於好意思跟秋嘛要東西了。
也芝也沒沖成功。
她發了朋友圈——
【淩晨十二點的女大學生寢室在幹嘛?在沖藕粉。】
收到了學長男朋友的評論。
學長男朋友:【水要夠】
這句話發出來的同時秋嘛就成功了。
秋嘛:“哦,原來是這樣。他媽的,剛剛水倒太少了,前面的全浪費了。”
秋嘛點的燒烤也到了。
秋嘛:“抽簽決定明天誰去做那個死評委。”
哎,馬原老師這個錢掙得真的太爽了。讓學生自己做ppt、影片,自己彙報,甚至讓學生自己當評委,他只要擱那一站在教室裡來回走兩圈課時費就到手了。
還剩儲儲沒抽。
秋嘛:“儲儲,儲儲,儲儲,抽簽儲。”
儲儲:“啊?什麼簽啊?”
“明天誰去當評委,群上。”
儲儲:“什麼評委?”儲儲不明所以地點進去。
秋嘛:“哎喲,我操。”
任秋巧喜提評委名額。
翌日。
評委要坐在第一排,她們剩下的所有人都坐在倒數第二排。
水課的最後半節課偷偷跑去吃飯,是她們寢不固定的傳統。不固定的意思就是這件事有時會發生,有時不會,因為發生過慘案——人已經在食堂了,這個老師又點名了,吃兩口後偷偷摸摸地走回去,下課走上臺和老師解釋剛剛去廁所了。
誰起的頭已經分不清了。
一個跟一個,起初只是也芝跟儲儲跑了出來,轉頭看到背後何雅跟夢琪就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