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槽雅雅。”
“誒呦何雅。”
何雅從床上橫跨出來,踩著她的耐克拖鞋,頭發亂亂的,眼睛紅紅的。
何雅居然眼睛紅紅的,所有人都看安靜了。
也芝小心地:“怎麼了?”
何雅很激動:“谷一一說我胖了,說我要減肥了。”
秋嘛氣不打一處來:“他有什麼資格說你胖啊?他瘦啊?!”
夢琪:“就是。”
何雅:“煩死了。他昨晚說我胖了,他最近說了好幾次我胖了。”
何雅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減肥。
這實在是沒道理。
何雅的腿估計只有谷一一的一半。她只是相對於去年來說可能重了幾斤,但也完全不能說她胖,何雅都瘦成那樣了。
何雅挨餓的第二天下午,谷一一打電話過來。
何雅氣哭了。
秋嘛氣從中來,一溜煙地下床:“手機拿來。我要罵他。”
秋嘛中氣十足:“你憑什麼覺得何雅胖啊?你有多瘦啊?你沒看到何雅餓成什麼樣了?”
秋嘛才是這個寢室最看重朋友情誼的。
佔揚揚掏出昨天吃剩的外賣:“也芝幫我吃一口,你試試壞了沒。反正你都生病了,這個寢室有我一個健康的就好。”
也芝:......?
何雅蹲樓道裡吃外賣的時候被舍友叫回來。
“雅雅我們去南普陀寺,你去嗎?”
“去!”
南普陀寺在島內,她們一群人哼哧哼哧地坐車進去。
夢琪跟著家裡信jidu,進不了廟裡,就在外面的魚池那逛逛。
也芝小的時候來過一次南普陀寺,回去就找到了她寫完的暑假作業,她一直相信南普陀寺挺靈的。
也芝在彌勒佛面前誠懇地祈求了家人朋友和自己還有傅生都身體健康,平平安安,希望傅生考研上岸。
“請保佑我能當上編劇。”
“請保佑我做大編劇。”
如果有可能,請讓很多年後的某一天,我會偶然碰見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