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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八點,江淺洗漱完下樓。
兩個人同床共枕久了,醒來旁邊摸不到人,江淺還真有種陌生感。
昨晚,兩個人聊到十一點鐘,直至江淺有點睜不開眼睛,才結束通話那通電話。
他們今天得回去,江淺畢竟還有工作安排,再者說,她沒有住在二老這邊的習慣。
住一晚是友愛一家,待久了就會挨罵。
哪怕是知名藝術家,賺再多錢,也要因為偶爾懶床不做家務挨罵。
和紀祈川吃過早飯,兩個人就打算原路回公館。
臨走時,二老非要給他們塞自己種的有機菜。
江淺推拒,“媽,我們很少有時間自己做飯的,而且你要我把這些帶到瑞士?”
二老這才作罷。
上車後,江淺對著玻璃跟二老打招呼,讓他們回屋。
直至車開出別墅區域,江淺才把身子坐直,“我想著下次再回京城,去看看那邊的樓盤,讓他們明年就搬回去。”
在這邊,他們也聽不懂外國人說話,處處拘束。
“我讓助理提前留意,你有什麼要求,直接跟他說。”
江淺點點頭,隨即摸紀祈川的兜,答應了一聲,“行啊。”
紀祈川在開車,任由她拿,沒移開視線,只配合著抬起手臂,問了句:“怎麼了?”
“看看二老掏了多少錢給你。”
幾秒後,江淺把紅包的封口撕開,從外面摸著是厚厚一摞,她也懶得點。
江淺又給裝回去了,“也是下血本了,他們倆的養老金有多少我心裡有數。”
紀祈川單手搭在方向盤上,往她這邊看了眼,“你拿著吧。”
江淺也沒跟他客氣。
畢竟,這筆錢對兩個人來說都不算什麼。
當然,江淺收了錢,也會辦事,“那我去瑞士給你挑個禮物。”
“行,那我就先期待著。”
說到禮物,江淺忽然又想起,先前,紀祈川送過她什麼的項鏈,出國前,她還給這少爺了。
江淺繼而側過身,問出口:“對了,我項鏈呢?”
聞言,紀祈川微挑眉,語調上揚,“什麼項鏈?”
江淺兩句話描述清楚,“你當時送我那條,就是合作方的贈品。”
他笑了,“你真的信?”
那項鏈是紀祈川特意挑的,當時工作一結束,他去挑了挺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