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那個和清心不對付的女孩子來了……”
羅鬱一愣，會意道：“沒事，我去看看。”
說著便拉著一旁的白清心走了過去，白清心剛想說不用，卻被羅鬱拉進了人群，尤麗在前頭帶路。
羅鬱穿過觥籌交錯的人群，層層撥開之後，當接觸到站在那裡，不管何時都一身清冷的女孩子時，怔了怔。
白清心看到季盡歡時，便想要將羅鬱拉回來，畢竟她的那張臉，可是明晃晃的，還沒有來得及出口，便見羅鬱放開了她，走了上去。
她一把抓空，眼神劃過一絲掙扎，狠狠地收回了手。
“你就是清心的同學？”
一道優雅的聲音響起，顯得主人的高貴，季盡歡轉頭看去，稍微頷首：“嗯。”
“你，你好。”
羅鬱不可置信的點了點頭，這個孩子，太像離痕了，那雙眼睛，和白繼城如同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裡頭藏著狠辣，不同的是，她不明顯，反而有稍稍清冷。
“你好。”季盡歡薄唇親啟。
“你，聽說你和我家孩子關係處理不太好？你也是京城人？不知是哪家小姐呢？”
羅鬱一臉三個問題砸下來，就連季盡歡也微微愣了下，她看向在不遠處站著的白清心，和在身前揚起笑的羅鬱，點了點頭：“確實不太好。我並不是京城人，也不是哪家的小姐。”
“你這孩子倒也實誠，”羅鬱從侍從手中拿過一杯紅酒道，“喝麼？”
季盡歡清冷的看了她一眼，搖搖頭。
羅鬱見到此笑了，手裡握著高腳杯，輕輕搖晃，眼神看向前方慢慢說道：“你知道麼？清心從五歲開始，就練酒量，為了將來參加這種宴會應酬，很多高幹家，貴族家子弟都這樣，學的多，乾的多，和普通孩子不一樣，可能本身起點高，便有些高傲了，還希望你多擔待點。”
這句話無疑是把季盡歡比作什麼都不懂的普通的人。
“我確實理解不了。”
羅鬱溫和一笑，卻被少女下一句話成功的僵住了臉。
“我從來不會去應酬什麼，在我看來那不過是攀勢力，拉關係罷了，而且——”季盡歡勾了勾嘴角，在她手中接過高腳杯，看了一下，毫不忌諱的說道：“我不是不會喝酒，但是我只喝我母親親自糧的酒。”
“嘩啦——”一聲。
季盡歡鬆開了手，高腳杯裡裝著的紅酒，連同透明的杯子都掉落了下去，碎了一地，紅酒蜿蜒。
這一聲也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羅鬱臉都氣青了：“你是來找茬的麼？”
“不，我是你女兒邀請過來的。”季盡歡面無表情。
“你——”羅鬱指著她，這時看向周圍聚過來的視線，“保安，保安，這有人鬧事。”
林夜澈撥開人群走了進來，他看向季盡歡，猶疑了幾秒，還是走了過去：“人是我帶來的，難道你們白家現在連林家都不放在眼裡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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