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眼裡,當初顧景寒那種行為就是犯賤。
顧景寒被堵得的啞口無言,半響低頭:“我……沒有,”
當初他以為至少白如俍是喜歡他的,等解決了天行他再和她解釋,如今看來,是他高估了自己,如俍她根本不在乎他。
“我不想和你聊,”季盡歡看著他醉意闌珊的模樣,頭疼得很,“你先去醒醒酒吧。”
說完,便大步離開,說心裡不疼,她難受了好多天,如今不管顧景寒說什麼,她也不想回頭了,心裡很疼,她更加傷不起。
顧景寒在她轉身間,一把篡緊了她的手,帶著酒氣朦朧的聲道:“你來這裡幹什麼?不是來找我,是不是來找天行的,我告訴你,天行不在這裡,你找不到他的,我要殺了他,將他片片凌遲,誰叫他搶我的人!”
季盡歡回頭,她發覺顧景寒真的是醉的不輕,胡說八道,在蹙眉之時,她拽著顧景寒問他:“你知道哪裡有醒酒藥麼?”
“嗯?”顧景寒猛地湊近,俊美的臉龐,雙眼迷離,伸手摸了摸少年的臉,“你答應和我複合我就告訴你。”
季盡歡這時,想將他扔在這裡的心都有了,她四周看了看,顏聖也不在,因為顧景寒突然出來,周圍沒有一個人敢停留。
“顧景寒,你不要打擾我好麼?”季盡歡最終沒有辦法,只能無奈的說。
“我不打擾你,你就和我複合?”
季盡歡無語的看了他一眼,她就不應該和一個醉鬼計較。
“算了,我先扶你回去休息,”季盡歡捏了捏太陽穴,扶著顧景寒來到了房裡,一進去,裡頭幽暗無比,窗簾被拉得緊緊地,密不透風,一地的酒瓶子,空氣中散發出難聞的酒味,讓她皺了皺眉。
她避開那些酒瓶子,將顧景寒扶到床上,顧景寒也是半昏半醒,如今一沾床就抱著季盡歡躺了下去,在她耳旁胡鬧得叫道:“和我複合。”
季盡歡:“……”怎麼還記得這一點。
她使勁的推開了他,站起身來,掃了一眼他難受的模樣,又看了一地的酒瓶子,搖了搖頭去給他倒了一杯水。
真是欠他的。
她握著玻璃杯,來到顧景寒身前,站著俯視他,喊道:“顧景寒起來喝水。”
一聽見她的聲音,還在捂著胃的顧景寒連忙站了起來,眼巴巴的看著她:“我不喝水,我要和你複合。”
季盡歡捏緊了玻璃杯,制住他的下巴,將水灌了下去:“清醒一點。”
顧景寒嗆了幾口,眉頭難受的皺了起來,俊美的臉有幾分蒼白,一隻手一直捂著胃部。
季盡歡沒管他,轉身打算離去,忽地看到了床頭櫃上擺放的檔案,整理的乾淨清楚,上頭寫了幾個大字。
會議檔案?
她拿起了檔案,來到了窗邊,拉開了一點點窗簾,藉著光,看了起來,一時間房間裡安靜至極。
季盡歡正看的入神,倏地,顧景寒從後頭抱住了她,環住了她的腰,面上一片陰暗,低壓的聲湊近她說道:“如俍,你在看什麼?”
季盡歡一怔,沒料到顧景寒竟然還能看清她在哪裡,她收回了檔案,遞給了他:“你打算讓四大家族都參加大選?”
她的眼神透著幽光,這樣的話,其他家族都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