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素喝了一口茶，看著她道：“其實啊！也沒什麼的，只是現在不是有很多的宗派還有高層嗎？他們一方堅持這裡像個世外仙境一般，永遠不被人類打擾，而我師父也是這麼堅持的來著，除了必要，從來不允許我踏出x界，還有一方就是喜歡外面的世界，所以想要出去，或者引進！”
季盡歡頷首，這有可能是一種社會風氣，她也不在過問。
蘇素見她沒說什麼，撇了撇嘴道：“不過我也想跑出去，這x界實在是太無聊了，哪有外面繁華，可……我師父總是不允許，說我在外面被別人賣掉都不知道，你說如俍我有那麼傻嗎？”她又狠狠地灌了一口茶水，語氣裡有少許怨氣。
從撿到她到現在為止，她那個無良至極的師父從來不知道什麼叫做擔心自己的愛徒，什麼也不過問，每天要不是修煉就是去試煉，要是她不願意就拿著棒子在後面追著打，這十幾年真是過得心酸。
現在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知己，自然要哭訴幾分了。
季盡歡喝了一口茶，望見她，搖搖頭道；“起碼你還有一個師父管著你！”
不像她沒有任何一個人管著，走到哪裡也沒有人顧忌和掛念！
蘇素見此不由地說道：“難道沒有人管著你嗎？”在她看來少年天生就是一個耀眼體，不管是在何地何時，都會是第一時間便會注意到的存在。
這樣的少年，雖然還算個未成年人，但是一樣會讓所有人喜愛，為什麼會……這般說呢？
季盡歡又搖搖頭，望著窗外的景色道：“沒有人會管我的，蘇素你信不信只要我脫了這一層皮，就算沒入人群中也不會被發現的！”就像以前的季盡歡，沒有人在乎，沒有人喜歡，只能自己躲在陰影裡，不敢出來，不敢面對，一個徹頭徹尾的膽小鬼！
“怎麼會？”蘇素長大了嘴巴，在她眼裡少年是最優秀的，不管在哪裡，“你在我眼裡簡直就是神，比我師父還厲害，感覺結交了你，我都變得高大上了！”
季盡歡轉頭看著蘇素道：“蘇素，不是高大上，是虛榮心，你的，其實我很怕，我有一天一無所有。”
她很謹慎，也很怕，根本不敢暴露，在沒有想好以後的處境，也不敢面對，季盡歡就算變成白如俍也改不去骨子裡面藏著的一份小心翼翼。
蘇素差點把剛喝下去的水給吐出來，咳了好半響，抬起頭來：“如俍啊，你不要這麼誠實，虛榮心每一個人多會有那麼一丟丟的，不要提出來，還有你有我，怎麼會一無所有呢？”
她真的沒有想到少年會這般說，差點把她嗆死，她確實在遇見了白如俍的時候，就有那個一點點虛榮，感覺把少年帶出去都有面子。
季盡歡並沒有正面回覆她的話，冰冷的眸看向她道：“那是你還不清楚我是怎麼樣的一個人！”如果知道她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惡魔呢，還會不會這般自在！
豈料蘇素眨了眨眼睛道：“我當然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了……！”
她這話一出，就連季盡歡也看她，想要知道在她心中她是什麼樣的人。
在一個略微逗比的人心中，她自己也猜不準！
或許還會把高階大氣上檔次說出來都沒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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