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尚眼眸不可置信的睜大,接著卻被巨大的驚喜淹沒,“少婉”
喬安然關好門的時候,正好看到了向病房走來的蔣瑨棠,連忙走過去,把他拉到一邊,“你來這裡幹嘛!”
蔣瑨棠忽然冷下臉,“算我自作多情了。”說完面無表情地把東西塞到她手裡,轉身就要離去。
喬安然心中著急,意識到自己剛剛的反應過大了,一把拉住他的手,低聲道,“瑨棠,對不起,只是爸爸心髒病突發,不能再受刺激,我怕他看到你”
蔣瑨棠越聽神色越冷,皺眉道,“然然,你在遷怒,你怪我最近對喬家做的那些事。”
她一直在遷怒嗎?自己都未曾發覺的心中被人剝開,喬安然心底一顫,放開他的手,低著頭不再說話。
看到喬安然這樣,蔣瑨棠心中一痛,再也不忍心逼她,嘆了一口氣,輕輕擁了一下她,安慰道,“別擔心,照顧好自己。”然後又很快放開,轉身離去。
喬安然看著他離去的背影,仰著頭逼回眼底的淚水。
等喬安然回到蔣家的時候,蔣瑨棠一直站在臥室的窗前等著她。
煙霧寥寥中,他的背影似乎與夜色化為了一體,聽到開門聲響起,蔣瑨棠轉過身掐滅了手中的煙,“爸爸怎麼樣了?”
“醫生說沒有大礙,但是不能過於勞累,公司的事他可能管不了了。”喬安然關上門,拉開窗子散去煙味,一邊拿換洗的衣服走向浴室一邊疲憊地答道。
蔣瑨棠抿著唇看著她那一些列的動作,眸色深沉,直到她洗好澡從浴室出來,才靠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不動聲色道,“哦,那你的意思?”
喬安然擦著頭發的動作驀地停了下來,然後又若無其事的繼續著手上的動作。
她低垂著頭坐在床上,神色被籠罩在一片陰影,一時叫人看不真切,直到頭發半幹,喬安然才停下手中的動作,彷彿下定了決心,抬起頭看著他堅決道,“瑨棠,我要回喬氏,喬家需要我。”
“所以,你要和我做對?”蔣瑨棠的薄唇嘲諷地勾起。
喬安然心底一滯,偏過頭躲開他冰冷的眼神,卻沒有說出反對的話。
喬安然預設了,看到喬安然的神色,蔣瑨棠眼神暗了下來,寞落地勾起嘴角,“明天就走?”
“嗯。”喬安然低聲道。
這一夜或是為了懲罰喬安然,或是因為心中的落寞和不捨,蔣瑨棠是下了狠心地折磨她,他手舌並用,在她身上到處點燃火花,製造著一股又一股的浪潮,喬安然在欲、望的大海裡浮浮沉沉,卻始終得不到解脫,眼淚源源不斷的流出來,很快就被溫熱的舌舔舐幹淨,直到喬安然實在忍不住了,哭著嗓子一遍又一遍的喊著他,蔣瑨棠才緩和了神色,給了她一個痛快。
喬安然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中午了,雙眼並沒有因為昨晚的哭泣而難受,喬安然看著一旁的冰袋,恍然想起昨晚眼皮的一陣陣冰涼,除了蔣瑨棠還會有誰?喬安然心中一時酸酸澀澀的,昨晚那樣對待她,他一定是生氣極了吧。
這個小氣的男人,喬安然想到昨晚,兀自坐在床上生著悶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