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把手探向他的頸窩,燙得灼手。
“你發燒了?”
江斯澄不吭聲。
喻挽靈對他還算了解,知道他不說話就是預設了,同時也說明他很清楚自己現在的身體情況。
“你身體不舒服還做?”
其實他今天沒有主動表現出想做的意思,進房間以後只是抱著她,連親都沒有。要是在以前,兩人一進酒店他就會抱著自己親,兩人的糾纏幾乎是從進門就開始。
今晚的激情是由她主動提出,但是……提出了就一定要做嗎?
何必呢?身體不舒服還非要強撐。
喻挽靈無奈,很想說什麼,可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千言萬語,最後只彙成一句:“你自己照顧好自己吧,我沒這麼多時間在這裡陪你。”
他們早該一刀兩斷,是他自己非要找過來的,那就應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扯開摟著自己的雙臂,喻挽靈起身穿衣服。
臨走前,她把他的手機放在手邊,交代:“手機就在這裡,如果需要找人幫忙,隨時可以打電話。”
她不擔心他會出什麼事,因為他這種人精,是決不可能把自己陷入危險的境地。
只要他想,就肯定會有辦法解決的。
離開的時候,喻挽靈輕輕掩上房門。
她想,能讓他吃點苦頭最好,省得總是跑來找她。
到家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半。
喻挽靈擰開房門,剛好和客廳的喻香秀四目相對。
喻香秀什麼也沒說,眼睛又看向電視。
同樣,喻挽靈也沉默。
她輕手輕腳地放鑰匙、換鞋,然後去房間拿睡衣。
洗頭洗澡加吹頭發,耗時四十分鐘,等她結束這一切,喻香秀才關了電視進房間。
喻香秀平時睡得早,沒什麼事的話都是在九點半上床睡覺。
今天不僅看電視看到晚上十一點多,還格外地沉默。
喻挽靈知道,她的反常是因為江斯澄的出現。知道他們一直在來往以後,她雖然沒有明著說什麼,但是她心裡肯定不太舒服。
她不多幹涉的目的也不複雜,是因為自己已經長大了,出於對她的尊重,喻香秀選擇了沉默。
想到這些,喻挽靈的心情也沉重起來,她摘掉眼鏡,疲憊地躺在床上。
第二天中午,一個陌生電話打進來。
為了躲江斯澄,喻挽靈從不接陌生來電,所以剛開始還沒理會,可是這個電話接二連三地打過來,喻挽靈仔細看了一下,是本地號碼。
她依然沒接。
連續打了五個電話,對方發了一個簡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