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手被她狠狠踩過,後來又被他用刀劃傷,上面有好幾道恐怖的傷痕,不過現在已經癒合了,結的痂已經半脫。
還惦記著去廁所,喻挽靈想走,被他拉住。
他的目光壓過來,眼睛黑亮。
“給我吧。”他說。
喻挽靈完全沒反應過來,以為他要什麼東西,可是她什麼也沒拿呀。
“給你什麼?”
江斯澄死死盯著她,像要生吃了她。
“你說呢?”
喻挽靈有種不詳的預感,“什麼給你啊……我……”
說著,她忽然語噎。
因為在這一剎那,一段回憶擠進了她的腦海。
該不會是……
喻挽靈大驚失色,“你又想……!…… 不要!……我不要!”
江斯澄讓她站好,然後跪下去把臉往裡埋。
喻挽靈哪裡肯,反抗得很厲害,江斯澄幹脆用她的薄外套捆起她的手。
她生氣地踹他。
可是沒用。
因為只要伸腿踹他,就會讓自己敞得更開。
她又憤怒地告訴他,自己這樣是出不來的,別總想這些歪門邪道的玩法。
江斯澄只是仰著臉對她笑了一下,說:“是嗎?會有辦法的。”
會有辦法的。
她討厭這句話。
這句話讓她感到絕望。
是啊,他總會有辦法的,沒有什麼能難倒他。
……
這種事,身體上並不痛苦,就是純粹的精神折磨。
江斯澄站起來。
他的臉上、脖頸、衣領,大片濡濕。
空氣裡有很淡的味道。
喻挽靈失神地看著房間的吊頂,無力地靠著牆。
“江斯澄,你有病。”喻挽靈罵他。
“可能有吧,看到你就會忍不住,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得逞的江斯澄一臉滿足,說話也放肆起來。
“神經病。”喻瞪他,咬牙切齒地罵。
江斯澄湊上來想親她,喻挽靈嫌棄地別開臉躲他。
“這是你自己的。”
喻挽靈一臉反胃想吐的樣子。
看她實在嫌棄,江斯澄只好說:“那我去洗一下。”
當慾念如潮水退卻,喻挽靈的腦袋清醒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