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思菱嚇得全身哆嗦,一股濃濃的尿騷味從她身下蔓延開來。
“切!看你整日盛氣凌人、不可一世的樣子?原來就這膽子?”
俞珊青手槍在她臉上拍了拍,站起來吩咐道:“來人,把這個女人給本王妃凌遲,找一個手腳利落點的人,就在這裡動刑,三日內不要讓她死了。”
華天玉聽到他的話,微微蹙眉,覺得這個刑法太過血腥。
“小師妹,不如換…”
俞珊青冷漠打斷他的話,“二師兄,納蘭乾容死了,我只想讓他在黃泉路上走得不那麼冷清。”
“青兒說得好!”納蘭瑾從外面走進來。
“範立,把納蘭靖押到這裡來,讓他親眼看著怎麼動刑。”
“是!王爺!”範立轉身匆匆離開。
好吧!華天玉暗搖頭,沒有最狠的,只有更狠的,這兩口子還真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
於是,齊思菱被人捆綁到刑架上,開始為時三日的凌 遲,每挖下一塊 肉,就被撒上最好的止血藥粉,再從另一個地方繼續剮。
納蘭靖很快被範立押來,捆綁在齊思菱面前,讓他親眼目睹一塊塊鮮 紅的 肉 被挖出來,耳聽到齊思菱悽唳的慘叫聲。
一日不到,納蘭靖就被嚇瘋了,嘴裡說著胡話,一陣哭一陣笑的。
次日,納蘭乾容被裝棺入殮,靈堂就設在皓宇宮。
有大臣來為皇帝弔唁,或是來為皇帝守靈的,都要從齊思菱行刑旁邊走過,聽她那痛苦又死不了的慘叫聲,日夜沒有停休過。
這一日早朝,依然是納蘭瑾來主持,他面色哀傷,還沒有從納蘭乾容死的悲痛出來。
可再怎麼悲傷,皇帝的死已經無法挽回,想到目前東楚的局勢,必須要儘快選出一個皇子出來繼承皇位,穩住朝綱。
他看著滿殿的文武百官,正欲開口說立新君的事情,就見一個御史大夫站出來說道:
“宸王殿下,俗話說國不可一日無君,皇上已經駕崩,得選出一個賢明的王爺來繼承大統啊!”
眾大臣們也紛紛附和,要求再立新君。
帝皇死了,沒有留下子嗣,只能從先帝的幾個兒中選一個新君來。
“本王也正有此意,那依諸位大人之見,哪位王爺是繼承皇位最佳人選?”納蘭瑾問道。
一位大臣道:“宸王殿下,新帝的最佳人選,非您莫屬啊!”
納蘭瑾卻搖搖頭,“本王志不在此。”
他目光落在四個王身上,敏王納蘭琦三十多歲,為人迂腐,至今沒有任何建樹,難堪大任。
四王納蘭麟與他同歲,資質平庸,成日沉迷於酒色,這樣的人更不配為君。
論資質和人品,當是六王納蘭康和七王納蘭哲,但納蘭哲才十五歲,年齡太小了,就算他同意,眾大臣也不會贊成。
那唯一剩下的就是納蘭康了,於是他便道:“本王認為平王是帝皇最佳人選,諸位大人覺得如何?”
“宸王爺,平王殿下雖然資質過人,但今年才十八歲,太過年輕了,我東楚國現在危機四伏,再也撐不起像這一次的悲劇了啊!”老御史大夫撲通跪地,聲淚俱下道。
“宸王殿下,御史大人說得有理,臣等附議。”
“臣等附議!”金鑾殿的文武百官全跪下來。
納蘭瑾看著跪滿地的人,不由皺眉,“本王答應過父皇,只做一名隨時為國征戰的將軍,護我東楚國民安泰,六皇弟文韜武略,恭儉仁孝,乃帝皇人選,年紀雖然小了些,但有本王和諸位大人輔佐,相信幾年過去,平王定能成長起來,獨擋一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