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從琴酒那裡救出來的路上,我吃到的就是三明治就是諸伏景光做的,據說那時候降谷零找我都要找瘋了,根本沒心情做吃的,還是諸伏景光聽說他們要來接我,強行塞到還算有理智的工藤新一手上的。
景光貓貓還擔心我在琴酒那裡茶飯不思,迫切需要自己人的投餵呢。
就是萬萬沒想到哈,我不僅茶飯很思,還食慾很好……除了吃就是玩,拋開不能出門之外,日子過得和之前也沒什麼差。
現在想想,還有點心虛哦。
“在想什麼?”降谷零放下牛奶杯,紫灰色的眼睛盯住我,“吃飯的時候還能走神?”
幼馴染確實有點牽絆,但是我的下意識告訴我,不能跟降谷零實話實說我在想諸伏景光,於是我揚起笑臉,比了一個大拇指說:“在想這個三明治可真好吃啊!”
這麼久了,降谷零還是很吃我的誇誇,他臉上的笑意更深:“喜歡的話明天還做給你吃,前提是你能醒過來。”
“真的嗎?真的明天還能有嗎?哇塞,零哥,你對我也太好了吧?”我笑嘻嘻地感嘆起來,“你好,結婚!”
我敢保證,我就是脫口而出的口嗨,我以前也沒少跟不同的人口嗨結婚,其中貝爾摩德次數最多,在沒和降谷零確認關系時我也開過玩笑。
也就是確認關系之後不敢說了,怕他當真。
真奇怪,我這次怎麼就又順口說了?
金發男人眼睛都亮了,驚喜地說:“好啊,等區役所開門我們就過去?還是等你睡醒一覺?區役所六點下班,你之前能醒嗎?”
我呆住:“誒……”
降谷零怔然與我對視,那眼神實在是太過複雜,複雜到我真的不忍心看到帥哥如此失望和難過,都要狠狠心同意了。
“沒事,等你願意的。”降谷零伸手擦掉我嘴角的麵包屑,嘴角噙著若無其事的笑,“知道你是在開玩笑的。”
怎麼回事,還有點小愧疚……
3.
這是我回來的第三天。
前兩天,因為我才回來,降谷零不放心,特意請了兩天假在家裡照顧我。
哪怕他的照顧實際上只是靜靜坐在床邊,抱著哈羅一起看我睡覺。
黑衣組織的抓捕實際上還沒有結束,日本公安那邊沒了降谷零還真的轉不靈,降谷零每次接完同事的電話之後,都要摸摸我的頭發說沒事,他還能再陪陪我。
“世界上只有一個地球,所以我們要愛護地球。世界上也只有一個開門英子,所以我怎麼能不愛護開門英子呢?”
他還記得我們認識的第一個元旦,我說過的話。
是真的確認我沒事了,也沒有什麼心理問題,實際上才是有怕我再被誰帶走的“心理問題”的降谷零才在日本公安的催促下銷假返崗。
想到這裡,我坐不下去了。
心懷愧疚的我決定去探望一下勤奮勞模降谷零。
日本公安按理說我是不能進去的,但是一,我是降谷零的女朋友,二,我是棄暗投明的貢獻人士,我還是成功進了,順便還給忙工作忙到頭發抓的都不能看了的工藤新一嘴裡塞了個桃子。
沒想到我能在這裡的工藤新一驚愕地咬著桃子,含糊不清地說:“你怎麼在這裡?”
“你都能在這裡,我為什麼不能?有可能會是未來的警察先生,呃,加油?”我又給他桌子上放了塊小蛋糕,才在風見裕也的指引下走到降谷零的辦公室門前。
離開前,風見裕也還小聲跟我到了一句謝。
“誒?”
“之前有次跟蹤行動,全靠開門小姐,我才沒有被發現。”風見裕也鞠了一個超級標準的躬,“感謝!”
誒???
“請進。”我又看了眼風見裕也離去的身影,才推門進去。
檔案堆滿了辦公桌,穿著灰色西裝的降谷零聽到了不同於下屬的腳步聲,才疑惑地抬起頭:“是……英子?”
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快步走過來的金發男人一把扯住細腰,摟在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