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晉升成主翅膀的降谷零懲罰一樣地輕輕咬了一下我的腮幫子,又也不知道是心疼還是不捨地用唇去熨貼,聲音含混卻掩蓋不住濃濃的醋意:“你在心疼他?”
“心疼怎麼了,他也……”
“看起來你之前也沒見過他,但是第一眼就能認出來他是萊伊嗎?”降谷零咬住我的唇,用牙齒廝磨著唇.瓣,“看來我贏得還是不夠。”
……我看我是夠夠的了。
要不是之前確定了降谷零是正人君子,我都要懷疑今天要死在他床上了,被他吞吃入腹的那種。
也不知道是不是到極致了反而清醒了,被降谷零又按住親了許久之後,我終於又想起來他還有事情沒跟我交代。
這次換做是我咬他,我咬了一下他的舌頭,等他放開我之後,才拽著他被我扯開的襯衫領口,質問他:“你還沒跟我交代,朗姆跟你說了什麼呢!”
還以為他這次還是要不說,沒想到,他這次老實交代了。
就是臉上的紅意不僅沒有褪.去,反而加深了。
能讓降谷零這種黑皮都能看出來的臉紅更加紅,朗姆的話有多離譜,懂的都懂。
“朗姆跟我說,既然你已經承認我了,有些措施可以不用做了。”降谷零摸了摸鼻子說。
我完全愣住:“啊?”
不是,朗姆所說的“措施”是我理解的那個措施嗎?不是我想歪了嗎?
降谷零點點頭,意思就是,朗姆所說的“措施”就是我理解的措施。
我張圓了嘴巴:“不是,他有病吧???”
朗姆這家夥,是怎麼能說出這種話的?他!他!他!
他真的重新整理了我對於他老不死的認知。
……好吧,某種意義上講,也很符合黑衣組織成員的人設,以及朗姆這個人的人設。
但是,我想不通,他怎麼會說出這句話。
降谷零沒敢跟我對視,看來還是比較年輕且單純:“朗姆似乎認為,我們兩個在確認關系前就進行了,咳,那一步。”
“也正常啦,我們組織的人一般來說也不是很在意那些,你也知道的。”
今朝有酒今朝醉,有些事情今天不享受了,可能明天就沒命享受了。再加上壓力一.大,人總會千方百計找機會發洩,正常,正常。
也就是降谷零是真的正人君子啦,不然,要我說,就一起同居這麼久,換個人,沒準……是吧……不過,換個人,我也夠嗆能看上,或者,夠嗆能看上我?
嗯,要是把我帶回家的是琴酒,那肯定就是更加純潔的同事情了。別說爬床了,就是像我之前對待降谷零的那種夜襲吃豆腐,琴酒能忍著不拿伯.萊.塔解決我,單純把我扔出去,都算他ooc了。
“其實我之前就有一些猜測。”
討論正事的時候,正人君子降谷零就格外溫情起來,之前曖昧糾纏的氛圍消失,他讓我靠在他的臂彎裡,把.玩著我的手指。
“什麼猜測?”
“你應該也有發現,組織對你格外優待。你之前跟我說,是因為你是組織的成員生下來之後由組織撫養的,才會對你容忍度很高。”
“可是明美和志保,也一樣是組織成員生的。就算因為宮野夫婦是後來才加入組織的,也有和你一樣情況的,但是他們都和你不一樣。”
“英子自己也查過吧?查你的父母,卻查不到任何資訊。”
我垂下眼睛,不否認降谷零的說法,但是也從降谷零的語氣裡讀到了一些資訊。我從他懷裡抬起腦袋,驚愕地問:“你查到了?我就知道你肯定查過我。”
降谷零搖搖頭,卻坦誠地承認說:“我確實從一開始就在調查你,後來,想要知道你更多的資訊,也想過去查你的父母,但是並沒有查到很明確的資訊”
“不過,我倒是有其他的發現。”
“朗姆他們之前有過刻意撮合你和琴酒的行為。”看到我不贊同地撇撇嘴,降谷零無奈地笑了一下,“我知道你沒有感覺,但是我們都有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