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一下你的心跳,你的身體早就告訴你答案了。”
看我還是呆呆的,貝爾摩德勾唇一笑,湊近我,輕聲說:“你還記得你跟我說,一生氣你就喜歡咬他嗎?”
我茫然點頭。
貝爾摩德充滿暗示地眨了眨:“這還不夠明顯嗎?”
我感覺腦子有點要炸:“這很明顯嗎?”
“小笨蛋,很明顯了。”貝爾摩德恨鐵不成鋼地敲了一下我的腦袋,“還在糾結什麼?你怎麼知道你答應了就不認真了?非要想明白,要等到什麼時候?”
“誒?”
“等十年你可能都想不明白。”貝爾摩德目光悠遠起來,“人的感覺哪有那麼明顯的界限,非要等到看清自己是不是隻看他的臉,那時候什麼都晚了。”
“跟你說過很多次啦,我們這種人,就是什麼事都要趁早,不能等,不能拖。”貝爾摩德不知怎麼的,忽然輕笑了一聲,呢喃著說一些我聽不懂的話,“有的人不就是想要等到看清,結果我看是什麼都等不到了。”
貝爾摩德揉了把我的狗頭,慈愛地說:“給他個機會,不代表你就不認真了。試試吧,英子。”
“試試?”
“試試。”貝爾摩德微笑著捏了一下我的臉,“其實你這麼認真地思考,就代表你心裡早就有他了。”
45.
我認真地抬頭跟降谷零說:“你真的得給貝爾摩德磕一個。”
降谷零好笑地握緊我的手,把我拉得更近一些:“我倒是沒想到,幫了大忙的會是貝爾摩德。”
“是啊,貝爾摩德為了咱倆真的操碎了心,所以……”很想說,所以要不要將來清算黑衣組織成員的時候,能給貝爾摩德也放下水?
我當然知道千面魔女也就是對我好一些,前提還是我是黑衣組織的人,實際上她算得上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光是fbi裡的朱蒂就對貝爾摩德恨之入骨,日本公安自然也不可能輕易放過她。
這種話,我也就是想想,自然不可能跟降谷零說。
我抿抿唇,沒繼續說,只是嘿嘿笑了兩聲:“我們現在算是試運營哈,萬一真感覺哪裡不對勁,我們好聚好——”
“散”字沒能說出口。
實際上在我說話的時候一直雙目含情看著我的降谷零在我說出過分理智的話之前,也不知道是忍不住了,還是猜出來我要說他不想聽的話了,低下頭。
以吻封緘。
他的唇壓在我揚起的唇上,柔軟的唇瓣緊貼著,摩挲著。
我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近距離放大的他的俊臉,還有他壓抑著、壓抑到瞳色近乎是濃墨般的眼睛。
屬於完全被誘捕了。
被我的模樣取悅到,降谷零彎起了眼睛,笑意勾得我更加雙目遊離。
他側過頭,舌尖抵開了因為美色沖擊而防禦力幾乎全無的唇齒,緩慢地吻著。
我恍惚間閉上眼,感受到腰間的手摟得更緊,胸口似乎也蹭著蹭著,粘到了一起。
有點舒服。
舒服到我發出了哼哼唧唧的聲音。
也不知道這聲音怎麼刺激到了降谷零,他的攻勢忽然加重,溫情全無。
口腔中的氧氣被迅速捲走,有力的軟物靈活如舌,在裡面攻城掠池。
上顎被輕舔著,我只感覺眼前一花又一花,腦海裡也白光連閃。聽了就讓人臉紅心跳的水聲伴隨著綿密的糾纏接踵而至,我控制不住地抓著他的肩膀。
短暫的窒息,降谷零不捨地松開我,又輕輕柔柔地吻著我的嘴角,我才找回了自己粗重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