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了個身,眯起的眼睛看向拉得嚴嚴實實看不出來外面是黑夜還是白天的窗簾,努力想克服一下口渴,繼續睡覺。
但是睏意到底還是沒能打倒渴意,我又翻了個身,手摸到床頭櫃的水杯,空空如也,估計是我睡覺的時候不自覺地喝了很多次水,直接把水喝光了。
我打了個哈欠,伴隨著爬起來的動作摸摸床尾和地上的貓貓咪咪。
“沒事,你們接著睡,我去喝點水。”
眼皮還是很沉重,根本睜不開,我半閉著眼睛摸著門走出去,手剛摸到外面的牆走幾步,朦朧的視野裡忽然出現了一個同樣推開臥室門走出來的男人。
誠然,我一直都知道降谷零是裸睡的。
好吧,我不僅是知道,我還在看動漫的時候沒少反複拖動進度條,只為了看得更多更仔細。
好吧,我之前也說過,我搬過來之後一直躍躍欲試想要哪天能夠一飽眼福。
拜託,那可是降谷零誒!
世界上真的有人能和降谷零住在一起還不做夢能看到甚至摸到光.裸狀態下的降谷零的胸肌腹肌各種肌嗎?
這麼清心寡慾還有素質有原則的人,就算是有,也應該叫柳下惠,或者開門下惠。
總之,絕對不會是我開門英子。
好吧,我也承認,我確實預謀過很多次搞個突襲,只是都因為沒有做到早上爬起來而已。
可是這次我真的不是有心早起的。
真的不是,我只是渴了,我只是!渴了!
應該是剛沖過澡,頭發還帶著水意。面前金發黑皮的帥哥全身上下唯一的布料僅有一條黑色的平角褲褲,寬肩窄腰不說,我甚至能看到幾滴水珠從他健碩的胸肌上滑落。
順著溝壑分明的腹肌線條漸漸落入腰線,再落入我看不到的地方,咳咳咳。
說真的,我只是口渴!
真的口渴,不是那種口渴!
可是,再怎麼口渴,燻心的色意還是控制了我幹涸的喉嚨。
“媽媽啊……”
這腹肌,這精緻明顯的人魚線,這健康性感的黑皮。
我們女人就是要看這種東西才能討生活啊!
辣,好辣。
從某種程度上說,我又不渴了。
我呆住了,波本也明顯被我嚇了一跳,直接就定在原地了。
膽大包天的我見他沒有馬上捂著胸口跑回房間,立馬往前一步,躍躍欲試地伸出爪子:“我能摸摸嗎?”
類似的情景我也有幸見過,還是我剛結束被貝爾摩德帶去英國的任務,歇了一晚上倒時差之後就火急火燎去威士忌之家借寄養在警察叔叔們家裡的貓貓的時候。
嗯嗯,那個時候我身邊還只有貓貓,並沒有咪咪。貝爾摩德從琴酒那裡把我要過來,帶著我出國見了大世面,順便也見了……
赤井瑪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