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窟是做不到的,但是二窟還是勉強可以的,於是被我戲稱為威士忌之家的安全屋成為了我的儲物首選。
那時候萊伊還活著,不是,還在著,就跟波本一起成了我的壯丁,幫我把東西搬到了他們的安全屋。後來萊伊暴露了,波本第一時間換了安全屋,還很會來事地把我的東西也一起叫人搬了過來。
和波本同居之後,我就每天都在陸陸續續整理我的東西們——畢竟東西很多哈。
不過東西多歸多,我到現在都沒整理完是一回事,作為東西的真正主人,我還是對我有什麼東西能做到心裡有數的。
我這次抱著咪咪,身後跟著貓貓,就是過來找東西的。
找照片印表機。
咳,那什麼,我有這種東西很正常吧?畢竟我吃谷,我還是個追星狗,家裡常備照片印表機簡直是再正常不過了!至於這個印表機偶爾還會起到一些給黑衣組織打工的作用,不然也不會是用組織的經費買的了,也沒那麼重要。
話說回來,我找照片印表機,自然是為了列印手機裡的照片。
被燒毀的畫回不來了,也沒有必要去找差不多的代替品。與其費勁心力去找和過去差不多的東西來彌補遺憾,倒不如直接創造出新的東西。
我是這麼對咪咪說的。
“反正那幅畫也是我約的,我們這次用些不同的東西也可以?”我晃了晃手裡的手機,笑吟吟地說,“洗照片怎麼樣?把我們的照片洗出來,當做是新回憶?正好我有很多空的相框。”
“汪!……汪汪汪!”
“喵!”
貓貓和咪咪一通亂叫,剛開始是呆呆地同意,之後不知道為什麼又叫起來,不知道他們具體什麼意思,但是我能推測出來他們是在擔憂什麼而表示抗拒。
擔憂……我費解地擰了擰眉毛,順著他們的視線看向了手機螢幕。
手機螢幕上是相簿的照片,哦,我懂了,原來是我不小心圖窮匕見了。
照片裡白色的沙發上,紮著麻花辮的棕發女人笑出梨渦,眼睛亮閃閃地看著鏡頭的方向。而幸福的女人懷裡抱著的是表情無奈地注視著她的……穿了紅裙子的黑色杜賓犬和穿了藍裙子的白色布偶貓。
“怎麼了嘛,這照片不好看嗎?這照片多好看啊。透醬還說要給我洗出來呢,就是他忙忘了。這次我自己洗出來不好嗎?”明知道小狗和小貓是在抗議他們的形象裝扮,我故作不知地反問,“你們是不喜歡我和透醬特意給你們選的衣服嗎?”
貓貓和咪咪不說話。
“哇,你們真的不喜歡嗎?寵物店的時候,透醬為了給你們選衣服,花了好長的時間呢!這都是對你們的愛誒,小狗小貓怎麼還能不領情呢?”
貓貓和咪咪還是不說話。
回想起波本當時的樣子,再次被回憶裡笑容燦爛的金發男人帥迷糊了的我開始捧心:“如果你們看到當時透醬的樣子,你們也會被他對你們的愛所折服。他一想到要給你們選衣服,他眼睛裡都有光了誒!”
怎麼回事啊,貓貓和咪咪身邊的氣壓怎麼開始低了?
14.
很遺憾,小貓小狗的胳膊還是擰不過我這個成年人的大腿的,頂著貓貓和咪咪不贊成的嗷嗷叫,我還是堅定地洗出了照片。
只是沒有洗合照啦,洗的都是給他們拍的單人照。
盡管我真的很想洗合照,可是我擔心波本醬會不開心,畢竟這是他家,放我的照片算怎麼回事?放貓貓和咪咪的當然沒關系啦,他超喜歡貓貓和咪咪的!
第一天,我把紅裙子杜賓犬和藍色oita布偶貓的單狗和單貓的照片放到了客廳的電視櫃上面。
波本沒有意見。
第二天,我把白色女僕裝杜賓犬和黑色水手服布偶貓的照片放到了之前相框的旁邊。
波本也沒有意見。
第三天,繼續想要試探波本底線的我把我跟貓貓和咪咪的合照放到了相框的c位。
15.
降谷零無奈地舉起了電視櫃上中間位置的相框,垂眸對著旁邊的杜賓犬和布偶貓說,“你們也太寵著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