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大人說笑了,我一個流亡的人罷了。”陸垚垚有些自嘲。
“想抽他,就抽他!你不好意思打我來打!”
啪!
程處亮二話不說,就給了裴宣機一巴掌。
打得裴宣機一愣神,打得陸垚垚一愣神。
“姓裴的,以後記住了,這是我的女人,在敢打她的注意,小爺弄死你!”
“……”
裴宣機捂著臉,就感覺自己特無辜:你特麼還能不能講點理了?但凡我知道是你的人,我特麼也不會勸魏王把陸垚垚送給太子啊。
陸垚垚的臉上帶著一點歉意,內心確實暖暖的,來大唐這麼久,第一次感受到了一股子溫暖和安全。
拿起筆在上面簽字畫押,協議一式三份,裴宣機抖幹了墨跡,起身告辭。
“我……”
陸垚垚輕咬著嘴唇,看著還帶著醉意的程處亮,臉頰有些發燙,眼裡還帶著一點期待,“我三天後啟程去西州。”
說話間,陸垚垚解開自己的衣帶,滑落的瞬間,程處亮咕咚咕咚吞嚥了好幾口的口水。
然後剩下的不能說,說了就和諧。
一個時辰的奮戰,以陸垚垚求饒而告終。
這一夜,程處亮誰的很香,身邊突然多了一個人,就連睡覺的時候,都是滿滿的奶油的甜甜的味道。
程處亮不是啥渣男,睡了就是要負責的。
第二天一早,就去了長安縣衙。
現任長安縣令是周樺驄,別看只是一介縣令,確是全大唐權利最牛逼的縣令了。
沒有過多的繁瑣程式,近乎是一路給程處亮開綠燈,讓程處亮給陸垚垚拿到了大唐的國籍文書,以及路引憑證。
程處亮原本想給陸垚垚送過去,但王績回來了,還帶回來很多人,不得已只能讓縣衙的人給陸垚垚送過去。
程家釀酒坊,此時坐著十幾個人。
程懷義忙前忙後的,燒水泡茶。
程處亮一出現,王績急忙起身施禮,“恩師,這次回家祭祖,我把東皋縣精於釀酒的人全都帶來了。”
眾人也起身,對程處亮施禮,“拜見二公子。”
“好。那咱們就擴建釀酒廠。”
程處亮掏出來一本書,遞到王績的手裡,“這是關於全新釀酒法的記錄,為師很看好你,你必將成為銘記史冊的一代酒神!”
王績此人博學,是五言律詩的創始人,可他的心思卻不在博學和當官上,就是喜歡釀酒喝酒,程處亮也算是知人善用。
隨後,就是對程家莊和小清河封地的規劃了。
正所謂要致富先修路,沒有好的貨運基礎,一切都是空談。
程處亮的設想十分簡單,一邊修路一邊建學堂,教育要從娃娃抓起。學堂分成學前堂、小學堂、中學堂和大學堂。
王績認識的博學之人很多,各個都是飽讀詩書的名儒,如果能請來教書,那就更完美不過了。
至於小清河,連通灃水,直進黃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