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晨宇現在忙著演唱會,兩人也有一段時間沒見了。
“小祖宗你注意點。”
演唱會現場,顏卿穿著十分低調,融入周圍的人中,手裡拿著紅色的應援棒,低著頭敲著手機。
麥姐在進行反複的叮囑,甚至連如果今晚戀情曝光該有的應對措施都準備好了。
“麥姐?”
“嗯。”
洵安湊到顏卿耳邊問,生意不敢太大,怕影起注意。
顏卿和洵安都算不上沒有知名度。
“沒事,小心點就好了。”
華晨宇的演唱會有多high?
就是燥起來你根本不會有多餘的心思去看旁邊的人。
來之前,華晨宇的火星三部曲已經寫出來了。他給很多朋友聽過,卻獨獨瞞著顏卿。
“我不管,當初《花花世界》我也是跟粉絲一起聽到的,這個你到時候聽。”
傲嬌的語氣和霸道的小表情,在顏卿眼裡不過是心氣。
他按照倒敘公開,原本的第一首留到了最後一場。
“三部曲的第一首,其實是在說一個,一個抗抑鬱症的一個事情……”
想寫這首歌,因為那部分人群,因為自己,也因為顏卿。
華晨宇後面說的製作過程顏卿已經聽不到了,洵安複雜地看了眼低下頭看不見表情的顏卿,伸手搭上了她的肩膀。
華晨宇相當於把一切黑暗都撕開暴露在陽光下,這首歌對於一部分抑鬱症患者來說是厭惡抵觸,一部分是溫暖救贖。
顏卿走出來了,所以對她來說應該是第二種。
“這首歌叫,《好想愛這個世界啊》。”
嘿,一年前的華晨宇,舞臺下的花顏卿,你們應該聽到的吧。
“抱著沙發,睡眼昏花,淩亂頭發,卻渴望像電影主角一樣瀟灑。”
“屋簷角下,排著烏鴉,密密麻麻,被壓抑的情緒不知如何表達。”
那時,房間裡只有顏卿一個人。
昨天下的飛機,還沒倒時差,睡眼迷離半夢不醒地窩在沙發上,懷裡抱著抱枕。
淩亂的頭發,無聊的環境,不知道該去哪,該做什麼。
“想過離開,以這種方式存在,是因為那些旁白,那些姿態,那些傷害。
不想離開,當你說還有你在,忽然我開始莫名,期待。”
“寶貝……”
捏著肩膀的手用了點力氣,洵安看著顏卿,女孩抬頭看著舞臺,燈光照的眼裡淚花閃爍。
她想過離開,他也想過離開啊。
我們不會是孤獨的,獨木橋也不需要把誰推下,過去無法更改,但未來卻可以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