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飯飽”的南宮無方懶洋洋地躺在床上,撫摸著自家寶貝那光潔的美背,心中想著再來一次呢?還是再來一次呢?
等一會兒和寶貝去了天權山,那裡人就多了,可就不能這麼肆無忌憚了。唉,寶貝的徒弟啦,寶貝的師兄啦,寶貝的師父啦,寶貝的爹孃……爹孃?爹孃!師父!
南宮無方突然一下子驚得坐了起來,“娘子,娘子!我等會兒要見泰山泰水了?還要一同見你師父?”
精疲力盡睡得正香的嬴烏寶被他的動作一下子驚醒。她還以為是有敵人出現呢!結果這傢伙就問了這麼個傻問題!“對啊!怎麼了?”
“沒……沒怎麼!”南宮無方拼命搖著頭,臉上卻是驚慌失措,顯然口是心非。
嬴烏寶莫名其妙地看著他,“到底怎麼了,你倒是說啊!”
南宮無方囁喏了半天,才小小聲說道:“我緊張。我聘禮還沒準備好。”
嬴烏寶更加摸不著頭腦了,“在仙府裡,你剛見到我的時候,不是說聘禮早就準備好,只等拜會我師父和爹孃了嗎?緊張什麼?你還要準備什麼聘禮?”
“那什麼,我沒想到仙府裡會發生那麼多事。聘禮被用掉了……”
“等會兒!你原本是打算用什麼當聘禮來著?”嬴烏寶不可思議地看著他。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在仙府裡可以被稱作“被用掉”的物品好像是……
南宮無方掰著手指認真數道:“八荒,厚土,極品仙晶,還有我的尾羽鞭彼岸和主母鏈。”
他無奈地嘆了口氣,“八荒就算現在還在,估計也被毀得差不多了。厚土失蹤不見。極品仙晶用掉了四顆,就剩一顆了。”
他偷偷看了一眼烏寶,“彼岸和主母鏈,我原本是打算當著眾人的面,親自交到你手上當做定情信物的。結果仙府裡那麼危險,就提前給你了。”總不能現在收回來,重新給一次吧?他堂堂朱雀少族長可幹不出這種事來!
嬴烏寶僵硬地扯了扯嘴角,“你這麼敗家,你爹知道麼?”
“我爹?”南宮突然神色一暗,“我爹孃早就不在了。家裡只剩一個老頭子了。”
嬴烏寶自覺說錯了話,有些暗惱自己居然從沒問過南宮家裡的情形。她伸手攬過他的腦袋,“別難過了。逝者已矣,也許你爹孃現在早就高高興興地重新投胎,又做了夫妻了呢!”
南宮使勁兒嗅著烏寶的乳香,悶聲道:“嗯!我不難過!我就是不忿爺爺他居然這麼長時間都沒派人來找我!不對啊,寶貝,我在說拜見泰山泰水的事情呢!你別打岔……”
嬴烏寶手一僵,默默扶正南宮,認真地說道:“相信我,只要一顆極品仙晶,就足夠買一百個我了!”或者一千個?不是她瞧不起自己,而是她看過的無數典籍上,對極品仙晶的價值都是這麼記載的。
等等?她仔細回憶了一下南宮的話,有些奇怪地問道:“主母鏈是什麼?難道是這根鏈子?”
什麼都沒穿的嬴烏寶認真掃視了自己渾身上下,只有腰間的這根鏈子最可疑。要不是某個猴急的傢伙扯了兩下,都沒能扯開這根鏈子,她還沒發現自己腰上多了這麼一件東西。
南宮無方看著主母鏈有些咬牙切齒。他點點頭,委屈道:“明明是我親手給你係上的,結果它翻臉不認人,居然不讓我解開了!”
嬴烏寶伸手嘗試了一下,居然很容易就解開了。她捏在手裡仔細看了看,有些疑惑地說道:“我怎麼覺得這根鏈子,有點像是把你拖進裂縫的那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