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不回來,公司的老員工都怕被你給抄完了吧?”楚河一進門後氣乎乎的,這就難道他回來楚熏熏一點風聲也不知曉了。不過當他看見顧漢東後,又順便向他問候了一聲。
“爸,您好好的當你的太上皇不好嗎,當初您可是有承諾的,集團公司裡的事,我一個人說了算,您不多加干涉。”
“哼,那都是跟著你老爹我一起打天下的弟兄,如今咱這樣做就是卸磨殺驢,這種無情無義的事,咱楚家可能不幹!”
“拿著公司的單在外面做也叫弟兄?那全是一些蛀蟲!”楚熏熏沒好聲,懟著他。
“你有什麼憑據?”楚河應當不瞭解具體的情況,只是一聽一些老員工反映楚熏熏最近在大肆炒人,便急忙忙地回來了。
“爸,我接手集團公司已經半年多了,我要是連一些證據都沒有,還是我嗎?我曾給過他們機會,人家不要啊。”楚熏熏氣乎乎地說。
顧漢東在一旁,大概也聽得出來。楚熏熏撐控楚氏集團半年多,肯定有做某些佈局,像這種老企業陰暗之處必定處處可見。以她的精明,要查出些什麼來那必是易如反掌。
作為一個老闆,對某些陰暗的東西可能會視而不見,所謂水至清則無魚,只是不影響整個集團公司的運轉,對一些重要崗位之人則只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如果說對方做事太過於出格,甚至乎為影響了整個企業的前行步伐,那必定會採取某些措拖出來,甚至乎為劈厲手段。當然,楚熏熏之所以等這麼長的時間才開始動,必定做好了萬全之策的。
顯然楚河一是顧及多年的感情,二是擔心楚熏熏這種做法給企業帶來危害,便火急火撩地跑了回來。
但他亦是精明之人,想著楚熏熏這麼久才動,而且一動則不容對方有翻身的機會,此時也便沒再接話,只是在一邊思考著些什麼。
顧漢東有心搭句話,也不知道該如何說,一下子整個房子變得寂靜了下來。
“爸,您在p市的情況怎麼樣?”這時楚熏熏打斷了這片安靜,對著楚河問了起來。
“挺好。熏熏啊,有些事情別做過了。”楚河還是提點了她一句。
楚熏熏明白,所謂狗急跳牆,惹真把人家逼得沒有了活路,便也就給自身帶來了危險。
“爸,我有分寸,我只是讓他們離開崗位,該給他們的一分不少。”
“嗯。”楚河點點頭,也算是表示認可了。然後這個時候他反映了過來,這麼晚了,顧漢東還在自己家裡,曾經就知道自己的女兒對他有意思,現在便不由得多想了。“小顧,熏熏,你們倆.....?”
“爸,我的事您就別多問了。”楚熏熏稍有些不太好意思,但又怕顧漢東尷尬,自己先發了話,但這句話的意思顯然是承認了兩人之間的關係。其實她也不知道要如何去跟自己的老爸講,必竟曾經楚河還是帶著反對的想法的。
“恩,小顧也不錯。你們兩個都是事業心重的人,未來會聚少離多啊,這個你們可要想好了。”楚河還是把自己的真實想法表達出來,也算不上是反對,也清楚自己的女兒長大了,反對也沒什麼用。
而楚河作為一個活了幾十年的老妖,看人的本事還是基本不會走眼的。顧漢東雖然接觸不多,也就那幾回,但是自從去了他老家那一回,楚河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他的內心真實想法。
有些人可能一輩子就執著去做一件事,而顧漢東便屬於這一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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