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是回家嗎？”
駕駛位的短髮女子開口道。
“不回家，直接去警局法醫中心，我要先看見我妹妹……”
美貌女子說話時面無表情，但眼神深處卻又有一絲不忍和悲痛。
“是！”
駕駛位的女子回答一句，便不在說話，認真駕駛汽車。
美貌女子臉色平靜，雙眼卻滿是悲痛的怒焰，扭頭望著車窗外飛速變化的景象，自語道：“對不起紫嫣，姐姐沒有保護好你……”
……
中午十二點，春江市南城郊區，春江市天陽綜合屠宰場。
陳凡吃著包子圍著屠宰場外牆轉了一圈，心裡不禁有點犯愁。
春江市地域龐大，人口眾多，當然不止一家屠宰場，但陳凡現在也不敢用手機，小規模的禽類屠宰場，牛羊屠宰場地址偏僻不好找，所以只能來到比較有名的春江市天陽綜合屠宰場。
不過陳凡卻身無分文，也不認識相關負責人，不知道該找誰買賣廢血。
而且大白天的，想要偷偷潛入也不好辦。
陳凡對於屠宰場的業務不太熟悉，只是大概知道屠宰牲畜之後的廢血處理常識，早些年是直接排入廢水河或者地下，現在環境部門不允許。再後來發展出血豆腐之類的食物，屠宰場就賣給加工廠，結果食品部門又不允許。最後賣給飼料廠做飼料，結果衛生部門又不允許，因為廢血囤積容易產生各種疾病汙染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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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大型的屠宰場都是建立完善的排汙裝置，管他什麼油汙、廢血、內臟、糞便直接過濾之後一起排掉，小屠宰場乾脆私自賣掉，或者處理給黑作坊，做成各種血豆腐送上人類餐桌。
陳凡思索了一下，乾脆放棄潛入屠宰的想法。
大白天的，潛入很快就會變成硬闖，被發現的機率絕對是百分百。
“算了，補充血能量的事情，到時候再說吧。”
陳凡搖搖頭，轉身就走。
“喂，穿白衣服那個，轉悠什麼呢，看你半天了……”
突然，一道大喝傳來，旋即兩個身穿制服的保安向著陳凡走來。
陳凡無語，也不搭理，扭頭就走。
“喂，不準走，站住！”
兩個保安見陳凡不解釋，反而更來勁了，抬腳就追了上來。
陳凡嘆了口氣，旋即小跑起來，速度不快，但始終吊在前邊，跑了大概四百多米，兩個保安已經累的氣喘吁吁臉色發白，再也沒有力氣奔跑了。
陳凡哈哈一笑，惡作劇一般回頭給個飛吻，轉身離去。
慢悠悠地走出兩條街，陳凡忽然笑了起來，哭笑不得地自語道：“這一天，真是瞎忙乎……賣戒指沒賣成，弄血也弄來……光特麼瞎跑了！”
說著，他搖搖頭，又道：“好吧，也別折騰了，還是直接去市中心的金碧輝煌娛樂城，或者春江河畔的酒吧一條街找個地方休息蹲守開跑車的富二代吧……”
“呼，這是最後一件事了，辦完我就離開春江市，離開生活二十年的國家，開始全新的生活……”
“唉，設想的挺好，也不知道能不能順利達成。別弄到最後又是白忙，就好像賣手錶戒指和補充血能量一樣。”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陳凡捏了捏鐵環，緊了緊血肉外衣，大步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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