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綺恬這一覺睡得有些頭疼,她捂著腦袋坐起來,突然發現身邊坐著一個身影。
乍一看,是南勒離。
南勒離靠在她的床邊處,側對著她,膝蓋微微屈起,墨發無拘無束地披散在背後,他仰頭,立體的輪廓在光線的照耀下並沒有柔和,反而更加憂鬱。
那模樣,就差一波.事.後.煙.了。
溫綺恬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連忙掀開被子檢查,沒看見什麼亂七八糟,除了頭也沒感覺任何不適,她鬆了一口氣。
“呵~”南勒離見她醒來後的一系列動作,咬著牙重重地嗤她一聲:“醒了,就算算我們昨天的賬。”
“什麼賬?”溫綺恬乖巧地窩在被窩裡,澄澈的眼眸好像剛咬壞東西的貓,要多無辜有多無辜。
似乎在說,她就睡個覺而已,能有什麼賬要算呢?
南勒離氣笑了,一把拉開衣領,溫綺恬下意識捂住眼睛,軟乎乎的聲音全是氣惱:“幹什麼,這就過分了!”
“到底誰過分?”南勒離黑著臉,差點咬碎一口銀牙:“你給朕睜開眼睛看看,咬都咬了,你還說朕過分,牙印都在呢,你還想抵賴?”
南勒離做過最大的糗事就是把醉酒當成了中.藥。
誰能想到一個人醉酒後竟然那麼……
有溫綺恬上次中藥的經歷,再次看見溫綺恬神志不清,南勒離先入為主,以為她又中招了。
他還差點再次幫她……
太醫來後,開了醒酒藥,但是溫綺恬根本不聽話,醒酒藥不喝,還把他當磨牙棒。
真是欠收拾!
他刻意敞開得更大一些,方便溫綺恬看一看她昨天晚上到底做了什麼。
而當事人落在男人胸膛上後,整個人石化在原地。
她不可思議地捂著臉,又從指縫中看,怎麼看都……好……好.色.氣。
溫綺恬震驚:“這都是我幹的?”
南勒離冷笑:“只有這些嗎?”
他面無表情,繼續往下拉。
【作者有話要說】
暴君:“再忍,朕就不是男人!”
恬恬:“……夫君不是男人,考慮換一個。”
暴君氣急敗壞:“你等著,早晚讓你知道朕是不是。”
恬恬:“你上次也是這麼說的,結果啥也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