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兇,好可怕!
南風謠靈機一動,“哎呀,我說錯了,我這不是去和嫂嫂培養一下感情嗎?以後都是一家人,皇兄您不要小氣,我以後保證多跟嫂嫂美言幾句。”
南勒離眉毛一豎:“什麼嫂嫂?八字還沒一撇呢。”
“原來還沒追到啊!”南風謠恍然大悟,代價就是關禁閉半個月,直到生日那天再放出來,每天還要抄寫一百遍佛經。
為什麼是佛經?
因為佛經雖修身養性,但是對於南風謠這種好動之人來說,絕對是比死還難受,等南勒離走後,她站在原地跳腳。
“你看看他像話麼?自己不行就知道虐待我這個妹妹,本宮要和他絕交!!!詛咒他這輩子沒媳婦!”她學著溫綺恬的語氣,罵了一聲:“該!”
她的丫鬟們早就熟悉她的性格,對於公主殿下的變臉速度略微無奈:“公主,您還是少說兩句吧,別被陛下聽見,不然您的生辰……”
生辰宴都別想出去。
南風謠瞬間閉嘴了……
從玉瑤殿出來,南勒離總算出一半惡氣。
張公公顫顫巍巍跟在後面,深怕他一言不合把自己打死。
畢竟他犯的可是欺君之罪。
好在眼下南勒離根本沒心思去找他麻煩,收拾完一個,還有另一個罪魁禍首。
他冷哼一聲,擺駕回南離殿,乍一進龍寢,他雙目一眯:“衛猖呢,都十天了,傷還沒好?”
他的寢宮燈火通明,龍床旁邊一隻小丫頭守株待龍。
除了每個月二十五號,平時他的寢宮都有人嚴加看守,他不信,溫綺恬能輕松進來,看來衛猖是皮癢了,一而再再而三給他找事情做。
張公公擦汗:“這……可能是以為您默許了。”
南勒離:“?”
張公公不敢說,總不能說您剋扣人家膳食,不就是因為人家姑娘沒找您認錯,迫不及待逼人家來嗎?
溫綺恬看男人臭著臉,低氣壓,邁著貓步湊上去,她沒和其他人一樣跪下行禮,而是直接停留在他面前,仰頭看他。
他們兩個身高差距,她勉強能夠到他脖子,所以,從南勒離的角度就是小姑娘和動物似的,嬌小可愛。
他眼眸黑沉沉的,沒好氣道:“看什麼?”
或許連南勒離自己都不知道,他對待溫綺恬的態度,和南風謠的完全不一樣。
旁邊的張公公看的看的明明白白,也聽得清清楚楚。
他垂頭摸摸鼻子,哎呦這陛下說話委屈的呦。
溫綺恬撓撓頭,學著現代夾子音,嗲聲嗲氣:“大佬,飯飯,餓餓!”、
系統:【你是不是傻,人家皇上什麼大場面沒見過?南風謠不是說上一個對反派搔首弄姿的女人已經被拔掉舌頭餵狗了……嗎?嗯嗯?黑化值5?】
皇帝陛下正在瞳孔地震中,他僵硬在原地,雖然聽不懂什麼是大佬,但是他勉強能聽出來這是餓了的意思。
如果別人來敢跑他一個皇上面前要飯,他絕對讓那人後悔活在這世上。
可是……
怎麼有人可以叫得這麼好聽?
南勒離覺得這丫頭有妖術,不僅僅能把他打軟,還叫得他耳根子也發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