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問,把王旗旗的所有悲傷都給問走了,只留下震驚。
大麻……留學生當中的確是有弄那個的,國度不一樣,管束不是特別嚴。
再沒有國內嚴,王旗旗都不會去碰那個的啊!
不是平時的反應,謝旋卿還真拿不準王旗旗的錯誤是不是比吸食大麻更嚴重,家庭經濟條件好不會在意那點錢,吸食後會有興奮感之類的。
謝旋卿抓著王旗旗的手更緊了:“到底有沒有?旗旗告訴我,不管是什麼情況,在初始之時都是能控制的。”
呃……
王旗旗破涕為笑,“我的親姐啊,我沒有碰大麻,任何毒品都沒有碰。”
謝旋卿鬆了一口氣,不是毒的難題,更好解決一些。
擦掉眼淚,王旗旗開始傻笑。
真的是……那麼多的假設性犯錯誤,怎麼就假設她吸食大麻了呢……
“你笑什麼?”謝旋卿表情是沒有多變,語氣是能隱隱聽出輕鬆了。
“我笑,謝姐姐你很可愛啊。”王旗旗把頭枕向謝旋卿的胳膊,是在找安全感。
冰山美人被評價說可愛,世界上的獨一份兒!
親密地姿勢,謝旋卿把王旗旗送回宿舍。舍友不在,謝旋卿掃了一眼四周,拉開椅子坐了下來。
洗臉出來的王旗旗,輕輕爽爽地給謝旋卿倒水的同時,注意到謝旋卿的行李箱不見了。
貌似跟著一路走的時候,就沒有行李箱,沒聽到輪子的聲音。
時間上來不及,謝旋卿不會是先放回去了,而是交給了盛擇優。
這麼一想,即使盛擇優沒有任何表示,其實也是關心她的。
快樂又自卑,自己配不上盛擇優的關心……
表情變化太快,謝旋卿不解問:“怎麼又要哭了?剛剛不是已經不哭了?”
哭,當然是難過才哭啊,這就是心裡難過了,還有什麼怎麼不怎麼的。
王旗旗抽紙擦眼淚,覺得自己就快變成神經病了,一下哭一下笑又一下哭的,有毛病啊!
謝旋卿把水杯放下:“學習上的,還是生活上的?”
“生活上的。”王旗旗狠狠地擦了擦眼睛,擦得更紅了,但是沒有再流眼淚了。
破壺沉舟般,王旗旗也拉開椅子坐在謝旋卿的對面:“我家裡是做生意的,我媽算是小三扶正吧。我們家的生意遭受到了重創,得到了白家的支援,也不少白支援,而是要我嫁給白家三十歲年紀五歲智商的白天瑞。”
謝旋卿:“……”
還沒說到推婚事的細節安排,只是說到家庭背景,因為謝旋卿的反應就已經自卑了的王旗旗,不怎麼能說得下去了。
家庭環境無法改變,姓王是從出生就註定了的。
可是那些陰謀詭計,是她自己想出來的,壞在了她自己的身上。
緩過神後,謝旋卿問:“三十歲的年紀,五歲的智商,你是說低能兒嗎?”
“嗯。”王旗旗點頭。
謝旋卿冷冷的臉上閃現出一抹詫異:“h大的學生,嫁給低能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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