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折愷去涼亭找到了林滿月,阿禾正帶著盛寶貝在園林裡跑步,可見一大一小身影。
真好啊,運動達人。
視線收回來,他坐在了林滿月對面,“早上誰給你打電話了啊?”
沒有孩子在身邊,林滿月很放飛自我,一記白眼:“要你管?”
鍾折愷嘿嘿笑:“這不,好朋友相互關心一下嘛。”
“哥屋嗯!”
“別這樣嘛,聊聊天啊,朋友間也需要溝通的呀,何況我們以後就是親人了,阿禾是你妹妹,我是你準妹夫呢。”
林滿月快吐了。
但面對著鍾折愷這張賤兮兮的臉,她又沒有要吐出來的感覺,只想幾巴掌朝著他的臉扇過去。
忍了又忍,才沒有動粗,偏過頭不看欠打的鐘折愷。
不理怎麼能行呢?
鍾折愷就是想知道,是哪個大嘴巴傳他的糗事。
椅子挪不動,鍾折愷就起身,走到林滿月身邊,才張開嘴都還沒有說出話來。
林滿月就摸出手機,撥出去:“老公,鍾折愷騷擾我。”
<e?
騷擾?
他跟林滿月說話,連得到回應都很難,算哪門子的騷擾了?
要為自己辯解幾句的,盛韓軒以光的速度過來,拎著他的衣領拽著往外面走。
姿勢太狼狽,倒退著走的鐘折愷做解釋:“誤會真的是誤會,我哪敢騷擾滿月啊,絕對沒有的事兒。朋友妻不能欺啊,好朋友你說是不是?”
盛韓軒一句話都沒說,還是拽著他往外走。
人走背運,喝口水都塞牙縫!
昨晚登山頂淋雨,早上接到章東來的嘲笑電話,此時還被最好的朋友趕,鍾折愷是心理素質好,才沒有懷疑人生。
“以後我們大家都是親戚了,韓軒你就不能對我溫柔一點嗎?”鍾折愷還是臉上堆著笑。
盛韓軒已經把他人拎到了門口,毫不猶豫開門,把鍾折愷扔了出去,無情地關上了門。
從地上爬起來,鍾折愷趴在門上,可憐兮兮地說:“至少讓我跟阿禾說聲再見再讓我走吧,我這樣突然走了,阿禾想我了怎麼辦?”
然而,盛韓軒根本理都不理一下,徑直走回去了!
這就是最好的朋友啊!
重色輕友成這樣,這個世界上海能找出幾個來?
友盡啊!
鍾折愷回到車上,給阿禾打電話,沒有接。
在跑步啊,手機又沒有帶在手上。
他給阿禾發了一條資訊:“我晚上來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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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嘛,連盛韓軒這個大忙人,都回家陪老婆孩子,他當然要陪阿禾了。
要去掉昨晚那不美好的記憶,用一個深刻的約會來代替。
鍾折愷回家換衣服,他爸媽都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