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呢?莫不是眼皮子淺準備順手牽羊吧?”
鍾家雖不是本市富豪之家,也算是有家底的,不由得多話:“你快去叫他出來,不要為那一點利益把我們給暴露了。”
回答的,是一隻冰冷的槍管對上了額頭。
話人這才注意,出來的人身高跟他們有差距,大致可以斷定是個女人。
現在不管男人女人了,只有腦門上的槍管,才是重點。
阿禾問:“還有幾個人?”
“一、一個……”
阿禾看向樓梯口,隱隱有腳步聲。
接著,就從樓梯口傳來咒罵:“你們他媽好了沒?還有時間聊,快點把事情辦完行不行?要聊,以後有你們聊的。”
阿禾把槍管在這饒腦門上戳了戳,“叫他上來。”
有槍管的威脅,百分之百地合作。
“你上來!”
樓梯口的人回應:“你們他媽的快點把事辦完,滾下來我們一起撤。”
阿禾也不提醒,只用槍管戳,不把樓下的那人叫上來,就等著腦門兒開花。
這人是真急壞了,氣急敗壞地喊:“叫你他媽上來就上來,快點啊,聽到沒有!”
“到底有什麼事?”
“滾上來,叫你滾上來!”聲音是吼喊了。
在安靜的鐘家,是真的很突兀。
樓梯口的人一咬牙就往樓上走,罵罵咧咧地警告:“你他媽聲音點,生怕別人不知道我們進來了嗎?”
從腳步聲可以聽出來,來人很壯。
此時,就算猛如虎,阿禾都得正面面對了。
而且她還搜了被她用槍管戳著的饒身,除了幾把摺疊刀,沒有槍之類的。
就是不知道上樓的那人身上有沒有槍了。
同伴越是靠近,被槍戳著的人越緊張,進去的那兩個還不知道是死是活。
怕死,不由自主就往後退。
阿禾的手臂跟著動,反正就是不讓槍管離開這饒腦門兒。
退無可退,後背靠著牆,杵到了什麼硬物背部還是在往後用力。
“啪!”一聲,樓道的燈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