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互指責,又這麼多看在看,就像是一雙雙審視的法眼在盯著自己,盛莉華那氣憤的情緒被心虛取代。
一時間無法為自己辯白,找不出其他的理由,盛莉華怒吼一句:“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說完就走,連尿壺都不要了,更沒有再追著阿禾要報復什麼的。
別人看不出來,還以為是盛莉華在眾人面前害怕了。
只有阿禾,看出了一點點苗頭。
貌似,盛莉華跟盛啟泰的受傷有關。
不然盛莉華不會這麼輕易就走掉,還走得那麼急。
意外收穫,也許真跟盛莉華有關。
開車回去的路上,阿禾就在想盛莉華這麼做的目的。
應該是希望盛啟泰身體好,最好是恢復到正常時的樣子,才有戰鬥力來爭取回到盛家的。怎麼還主動傷害起了盛啟泰呢?
這只是阿禾的猜測,見到夫人之後,就全部說了。
“阿禾你的意思是,盛莉華把盛啟泰的頭給打破了?”
“嗯。”
“我覺得很玄啊,盛莉華巴不得盛啟泰長命百歲,才能把盛家當做取款機來用。要是盛啟泰不小心那什麼了,盛家就不會管她了。”
這是林滿月的考慮,她不是不相信阿禾,也不是自己太自信。
沒有一刀切地否定阿禾的猜測,什麼樣都有可能。
“不過,阿禾你能用那樣的方法來讓盛莉華吃啞巴虧,真聰明啊。”林滿月笑得見牙不見眼。
她的阿禾,才不是只會打架呢,聰明的很呢。
阿禾難得的,臉上帶了一絲笑容:“盛莉華她想羞辱我來解氣,我自己無所謂,就是知道事後盛莉華會把夫人你也說進來,才反擊她的。”
“什麼叫做你自己無所謂?這話我就不樂意聽了,你要有所謂,維護你自己的尊嚴!別人不尊重你,就該那樣反擊!”
“夫人說得是。”
盛韓軒回家,就見林滿月像老師跟學生講解道理一樣在跟阿禾說話。
話題打住,林滿月迎上來,接過他脫下來的西裝。
挑著直白簡短的話說:“盛啟泰又住院了。”
盛韓軒牽著她的手往裡走,只是嗯了一聲,並不是很關心盛啟泰住院的事。
太頻繁了!都給聽疲勞了。
今天住院,明天住院,還不是因為什麼大病,都是因為粗心造成的。
能怪他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