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叫你在車上不要說話,不是來我辦公室不說話。”
林滿月:“……”
這麼區別分開,她又怎麼知道。
還以為他在生氣呢,哪能聽得進她說得那些解釋,越聽越煩的。
選擇性的閉嘴,讓他先消消氣,反倒說她在冷暴力。
我天!
別說冷暴力,就是熱暴力,她都不敢對他使用的好嗎!
經常使用冷暴力的人是他,只要一個眼神,她就不敢說話了。
不管是家裡人,還是外面那些,誰敢來觸他的眉頭啊?
有時候跟任佳期他們開玩笑問為什麼那麼怕他,任佳期說不出原因,她也說不出。
怕就是怕,沒有原因的。
盛韓軒指著沙發,“坐下。”
林滿月就真乖乖坐下了,不過嘴唇還是委屈地嘟著,可以掛醬油瓶了。
盛韓軒把鋼筆又拿起來,瞥見她的表情,不由一曬,“我都沒委屈,你還委屈上了?”
越是這樣問,林滿月的嘴嘟得越厲害,反正就是不說話。
“讓盛擇優看到你的樣子,你還是做媽媽的,跟個小孩子似的,他都要笑你。”
切,盛寶貝才看不懂的好吧。
她承認她的兒子很聰明,但也不至於那麼小就會察言觀色了。
盛大佬這麼說,無非就是笑話她而已。
她就是委屈,恃寵生嬌的委屈。
有重要的工作要做,盛韓軒暫時先沒理她,打了很多個電話忙完了一陣,再看向沙發那邊。
睡著了。
真是,防備心那麼弱,就這麼睡了啊。
最近忙著她的小計劃,給累的。
沒把她吵醒,盛韓軒從休息室拿了毛毯來,蓋在了她身上。
這一覺,等林滿月醒來時,已經是下午了。
沙發很軟啊,她記得她睡著前是坐著的,醒來後變成了躺著。
頭往辦公桌那邊一望,盛大佬還在。
沒急著起來,而是把毛毯往脖子處拽了拽,只露出一個頭來。
辦公的盛韓軒,在她開始動的時候就知道她醒了。
不叫她,她就不說話了?
林滿月嘿了一聲,打了個呵欠,“幾點了?”
完全不想動啊。
可以拿手機出來看的,她就是一點都不願意動。
盛韓軒抬起左手,看著手腕處的手錶,“凌晨一點二十五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