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有阿禾在,她肯定會在那麼多男人面前出醜。
即使不是特別在乎名聲,誰又喜歡成為人人背地裡談論的丑角呢?
一邊扣扣子,任佳期一邊問:“我自己的那件內衣呢?”
“扔了。”
“怎麼給扔了呢!”
“佳期小姐捨不得?那件內衣意義很大,是祁律師給你買的?”
任佳期:“……”
“哈哈哈哈哈哈哈……”林滿月大笑。
滷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
能讓任佳期吃癟的人不多,阿禾就算一個。
接話接的讓人措手不及,祁行之送的,哈哈哈哈哈哈……任佳期朝著林滿月翻了一記大大的白眼,再撲向前座靠墊,對開車的阿禾說:“不是祁行之送的,祁行之那種正經的人怎麼可能送我內衣!我覺得扔了可惜,是要把噴了辣椒水的內衣給那兩人當眼罩,燻瞎
她們!不過阿禾你替我報仇了,那內衣扔了就扔了吧。我的衣服也是放在儲物櫃裡的,她們怎麼開得門?”“一個跟保管鑰匙的服務生攀談,另一個就去偷了鑰匙,開啟佳期小姐的櫃子後,又開了夫人的櫃子,在最後的關頭還是沒有把辣椒水噴在夫人的衣服上,再把鑰匙神不知鬼不覺地還了回去。不管她們有沒
有動夫人的衣服,沒經過夫人的同意開了夫人的櫃子,就該受到懲罰。”
阿禾面無表情地注意著路況,說得話再平常不過,任佳期卻是聽出了狠味。
跟誰做敵人,都不要跟阿禾做敵人,也就是不要跟林滿月為敵。
不僅有盛三少盛家撐腰,還有阿禾這等人才,敢欺負林滿月試試。
任佳期由衷地說:“阿禾,我要是男人,我就娶你做老婆。恩怨分明,我超級喜歡。就煩那種凡事都勸要大度的,別人都欺負到頭上來了,憑什麼我要大度啊?便宜都被別人佔了,我還不能還擊嗎?”
吧啦吧啦任佳期結合發生在她身上的煩心事,有感而發地抱怨了一路。
耳朵被洗了一路,林滿月到家門口,目送任佳期開車遠去,耳朵還是嗡嗡的。
往屋裡走的時候,阿禾又說:“總裁大人給我的提示,任何人做傷害夫人的行為,都不能輕饒。對方的出發點就是行惡事,同情心不是給那種人的,只有痛打落水狗。”
林滿月笑:“我沒有怪你對那兩人的出手,痛打落水狗這話,韓軒也跟我說過的。你的為人我信得過,要不是對方太過份,你不會下那樣重的手,有因就有果,因是那些人自己種的。”
警察都不能從阿禾口中多問出幾句,林滿月還能聽到這些解釋,也是為難阿禾了。
晚上九點多,盛大佬才回來。
不是空手而歸,提著一個黑色的袋子,看形狀裡面是個長方體的盒子。
禮物麼?
外婆笑眯眯地問:“又給滿月買了什麼回來?”
“沒什麼。”盛韓軒直接上樓了。